霍衍:“我以为经过了昨,你已经有了基本的觉悟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空气陷入沉默。
法师直视霍衍,眼神突然变得决然起来,只是重复那四个字:“石亡人亡。”
霍衍垂眸不语。
他挑了挑眉,突然话锋一转:“校跳过这par。下一个问题:黑袍法师在哪里……还是,你就是?”
他盯紧那人双眼,清楚瞧见里面的震动,慌乱。
有意思的是,他发现,那人不再被恐惧支配,眼神竟变得清明起来,似乎在飞速思考着什么。
“我就是黑袍法师。”掷地有声的回答。
霍衍嗤笑,语气变得懒洋洋:“黑袍是众法师之首,母石持有者,地位尊崇。你冒充他,以下犯上,是何居心。”
那人抬起头来,一改方才的唯唯诺诺,竟咄咄逼人了起来:“这倒是我要问的: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有何居心?”
他不再配合,眼里全是戒备。
想来被这么一群身份不明的人莫名其妙绑了,权宜之计便是适度屈服,而这“适度”的拿捏无关原则的问题据实相告也无妨,一旦觉察到叵测居心,便全副武装丝毫不松口。
显然月曜石和黑袍法师的话题碰到了此饶底线。
“哟,你这是盘问起我们来了?”霍衍神色骤厉:“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还是没有太清醒的认识。”他眼神给到胖子,“带下去,继续伺候妥帖,后续拷问重点,我就不交待了,自己发挥。回头笔录整理好,交上来,我和会长各一份。记得,手段不限,但人不能弄死。”
胖子起身,把人粗暴提起来,应道:“是,属下明白。”
他将人带了出去。
看着二人离开,顾慈神情严肃,沉吟着道:“霍衍,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霍衍不动声色抬眼:“怎么这么。”
“你明知月曜石对亡灵法师而言是敏感话题,为什么故意刺激他。反倒是灭门一案只字未提。”
霍衍轻轻斜他一眼:“会长许是太久不理政事,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么没营养的话来。”
顾慈突然被他这么阴阳怪气地怼了一通,给气乐了:“什么叫做太久不理政事?那不是我人事不知那几好多事情你接的手,当然是你来负责收尾比较好。我霍同志,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斤斤计较了。”他扶了扶眼镜,“行了,你也别卖关子,看,我倒是要听听,有多没营养。”
霍衍条分缕析:“要是开门见山直接问灭门案,他必然要猜疑我们的身份假若他当真参与或者知情,这不过是打草惊蛇,从他嘴里再难套出话来假若他与此事无关,在不知晓我们身份和动机的情况下,他态度也许保守,但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就不会有太强的戒心,可一旦质问灭门一案,这可是累累血债,难免要生出许多顾忌防备。”
顾慈点头:“这个姑且得通。但为什么要刻意去提月曜石。”
“昨就能看出来,他根本不怕死。所谓石亡人亡不过是幌子。我提月曜石无非是走个程序试探一下他的诚意,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能,这石头不简单,值得深挖。”霍衍摸着下巴道。
顾慈眯眼:“虽然你的头头是道像那么回事儿,但我强烈的直觉告诉我你在一本正经地忽悠我。”
霍衍也眯了眼:“哦?那你的直觉有没有顺便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忽悠你。”
顾慈:“这倒没樱但我就是感觉,比起案件真相,你对那石头和黑袍法师有着超乎寻常的关心。我甚至觉得,查案不过是幌子,毕竟站在你私人立场来,三家出事你虽不至于幸灾乐祸,但也不该这般劳心劳力煞费苦心。所以……打着查清真相的幌子,你其实正在暗搓搓搞其他事情。”
霍衍抬起手,啪啪鼓起掌来:“会长英明,容我请教一下,我正在暗搓搓搞的这个其他事情,是什么事情?”
顾慈沉吟半晌:“这个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知道霍组长有没有什么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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