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麻溜地滚了,那也还算识趣。
要是不怕死和他对着干,那他便只好赔着耐心,带你领会领会什么叫生不如死三组刑讯房的大门,为你敞开。
由此,人送外号“活阎王”。他领导的第三组,素来影死亡三组”之称。
从这样一个人嘴里突然听到“孩吃手怎么办”这种唠家常式的育婴话题,可谓是违和至极。
那几人看过来的目光,仿佛在:霍组长,真的是你吗霍组长……
顾慈干咳两声,那几人会意,麻溜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竖着耳朵听。
顾慈哭笑不得,敢情一早上走神是在想这个问题?
“这你就问错人了。该去找庄组长。我记得他闺女就爱啃指甲,后来给改了。”
霍衍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然后道:“那个破孩?”
霍衍终于在记忆里搜索出了那个爱哭爱闹的女孩。
然后就想:连她都能改,那肯定不在话下。
霍衍:“你去问问,用的什么法子。”
顾慈:“敢问……你没有嘴吗。”
霍衍瞥他:“你明知道我同他不和。”
庄组长那么稳重大度一人,轻易不会同人结仇。
但是,在作为一名成熟的组长之前,他首先是一个女儿奴。
事关爱女,通情达理宽宏大量都是浮云,肚鸡肠斤斤计较才是常态。
自从霍衍上次把庄组长的宝贝女儿骂哭之后,对方一直耿耿于怀。
两人就此结下梁子,面对面见了也从不打招呼。
顾慈摇头:“你你得罪的人,得有一火车了吧。”
霍衍满不在乎:“那又怎样,这一火车的人,就算凑一起,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顾慈一噎,没好气道:“……那你倒是自己问去。”
霍衍不话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好一阵。
顾慈终于抬手投降,当即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道:“喂,老庄,你闺女吃手的习惯怎么戒的?”
“神仙哥哥,今回家嘛。”
霍衍看着这条短信,正想回复,就见又进来一条。
“我把钥匙忘家里了……”
霍衍干脆把手机揣进兜里,拿上椅背上的外套起身往外走。
十分钟后。
顾慈问三组的人:“你们家老大呢。”
“刚看到老罗跟着组长出去,应该是回家去了。”
顾慈摸摸下巴,觉得稀奇:这厮最近,怎么突然恋起家来了?
“恋家”的霍衍走出电梯间,却见家门口空空荡荡。
他顿了顿,开了门进去。
“?”
转了一圈不见有人。
霍衍拨通电话。
无人接听。
连拨了三次,都没有通。
他眼皮一跳。
孩子出事了。
洛一鸣快到霍衍家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忘记带钥匙。
于是给霍衍发了消息。
但是他一直没回。
洛一鸣于是走得慢下来,一边漫不经心地张望着。
忽然发现马路对面有人在卖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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