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里,众兽人也是面面相觑,他们被鸢黎捡回来,从来没想过作为兽人要有什么自觉。只要跟着鸢黎跟着老大就行了。鸢黎给大家分了吃的,自己独自睡下了,帝又撸了撸鹿的头,鹿一边美滋滋啃着吃的,一边在帝手里蹭蹭,十分享受。
其他几只幽怨地投来眼神,帝于是又撸了个遍。有时候他会看着这几只发呆,可他是帝,这些生灵最后难能和他呆多久远,即使他愿意,但并非所有人和他一样长生万载,他作为帝,也没有太多时间。
“是我。”几只都睡下了,帝看了看蛇,灭了火,没想到鸢黎突然开口了。另外几只缺了火,有些不安分的开始挤在一块,原来长时间拥有温暖,此后很难离开。
帝于是重新燃起了火,并不在意鸢黎的话。鸢黎得不到回应,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也是人类,如何没有情绪?”
“所以你们的兽毛是这样来的吗?”帝也躺下了,另外几只也不再抱在一起。帝心想躺着果然舒服。鸢黎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毛茸茸的感觉,“他们的是,我的这个,是那个雌性的。”
“她是兽人。”
“她爹是人类,她母亲是兽人。和我一样,是兔子呢。她爹拐骗了她娘,强迫了她娘,她娘逃回来生下了她,总之她娘放干了全身的血,让她褪下了这身兽皮。”
帝没有话,鸢黎脸上也没有表情。
“我从就认识她,可我不是她,也永远,不会成为她。”
帝打了个哈欠,没想到他也有觉得困的时候。
“嗯,睡觉吧。”
“人类。”
“?”
“明同我种萝卜。”
“叫爹。”
“我自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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