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摇头,“奴婢与他们的作息时间错开,加上并不与他们住一屋,平日里少有机会了解,与他们并不熟悉,道长可以到后院去问问。”
侯府人丁已剩下不多,后院里更是空落,只有两三个婢女在搓洗衣裳。
“刚进洞房,新娘子就死了,那模样太惨了,我都吐了好几回……”
“幸亏那晚我没见着,就是可怜了小王爷,那么好的一个人……”
……
舜华不忍往楚暮庭的伤口上撒盐,新娘子的事她就暂时没问,这会听见了,不由为那可怜的女子叹息。
几个婢女见她来了,停下了议论,舜华问了几个问题,没有收获,就离开了。
晌午,舜华在正堂大院开堂作法,侯府里的人除了楚暮庭都来了,赵管家站在最前头,舜华装模作样一番后,又郑重地说了一番慷慨的言辞才让他们散去。
没过多久,侯府来了几个不速之客,自称是死去的新娘子的家人,闹着要侯府给个说法,话里半句不离银子,说白了,就是来讨银子的。
赵管家将人带去了正堂,舜华听说那几个人得了银子便离开了,不再有后续。
舜华亲自去配了几方药,守在药炉旁一下午,又亲自把汤药送去小王爷房里。她现在没法配出解药,不过调理身子的奇效方子还是能配出来的。
楚暮庭眉头轻蹙,一脸的拒绝。
“这汤药效果特别好,真的,喝上一个月保证小王爷强壮得跟头驴一样。”舜华说完又觉得这比喻似乎不太好。
楚暮庭依旧摇头,冷冷迸出两个字,“太苦。”
“喝完赏你一根冰糖葫芦。”舜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根冰糖葫芦,晶亮晶亮的,楚暮庭一看,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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