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韦德后怕,他不想煤窑被拆,更不想这些年的钱财全吐出来。
于五还在想办法,看他被打成现在这副惨样,脑中突然一激灵,“老爷,莫非,您真的是和即将过门的苏家小女八字犯冲?”
“犯……犯冲?”常韦德想起那天他带回来的话,一回忆就心惊,赶紧抓住脖子上的一串佛珠子,默默念起来。
于五:“是啊老爷,那小丫头,八成和您八字不合。”
“您瞧瞧,我们去传话没多久,沈初明就找上门,从您手里刮了两千斤粮。以前,老爷您过得风生水起,可从没出过这种事儿!”
常韦德一想,还真是,又不甘心,“那个小贱人害我撞了头,昏迷了好几天,差点就被她给弄死了。”
他的头至今逢夜雨就痛,都是那个臭丫头害的。
不把她娶过来往死里折腾,捅遍她全身各处穴,折磨得哭爹喊娘,下跪求饶,难解心头之恨!
明明就爱慕虚荣,贪钱贪财,她都自愿脱.衣服做到一半了,他那东西都快塞进去。
那死丫头却后悔了,差点把他撞死。
“老爷,您不能这么想。人,你想要不还多的是?比起那区区小丫头,您的性命运势才最重要啊!”于五生怕他真娶了人,拖累自己,让自己遭殃。
常韦德不悦地看他一眼,“你有什么办法?”
“老爷,咱们这样。”于五说:“反正她对您来说也是个霉星,不如,咱们把她送给那个沈初明!”
“送给他?”常韦德瞪大眼,“让那个孙子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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