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罢,其实我是来请刘将军出山的,您看,您自己吃苦都没什么,可令爱还这么年幼,您就忍心看着她和您一起遭罪吗?”姬丹犹豫了一下说道。
“还想让我替你们卖命,死了这条心吧,还有,我们过得如何用不着你假慈悲,快滚吧!”刘孟铁青着脸喝道。
“刘将军,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我父王也已经替孙老将军正了名,您怎么就放不下呢?”姬丹有些激动,上前走了两步。
“呵,过去了,你说得轻松,正了名又如何?能让那死去的十四万那亡魂都醒过来吗?赶紧滚,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刘孟的声音越来越大,吓得他旁边的刘半夏直打哆嗦。
“你!····”石松实在看不下去了,握着拳头冲上来,却被姬丹一把拦住了。
“怎么,想动手吗?哼你们俩捆一块都不是个儿!”刘孟斜眼瞅了一下石松。
石松还想往前冲,可是被姬丹死死地挡住,前进不得分毫。看着刘孟赤红的双眼,紧握的拳头和胳膊上凸起的血管,姬丹对石松摇了摇头,不让他冲动。然后深施一礼:“刘将军,打扰了,石松我们走吧。”二人转身,石松回头冷冷的看了刘孟一眼,然后消失在刘孟门前。
看着姬丹离开刘孟松开了拳头,双眼也变得清明,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一脸茫然,似乎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刘半夏扯了扯他的衣襟小声问道:“爹爹,你怎么了?是半夏惹你生气了吗?”
刘孟回过神来,挤出一丝笑容,抚摸着刘半夏的头发轻声说道:“没有,半夏这么乖,怎么会惹爹爹生气呢?”刘半夏点点头,转身跑去关门,低头看见一个锦囊,心生好奇,捡了起来。
“爹爹你看,我捡到一个东西。”刘半夏高兴得交给刘孟。刘孟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包金子,他看了一会然后紧紧地攥着锦囊失声痛哭。
村外,石松气得满脸通红,“公子,那刘孟如此不知好歹,您为何还要接济于他?依我看,像他这么冥顽不灵的人就活该饿死!”
“不得无礼,刘孟虽是出言不逊,但毕竟是我们愧对于他,让他骂两句也没什么,只是要想让他出山只能另想办法了。”姬丹惋惜道。“哦,对了,我在项家堡碰见一个非常可疑的人,此人知道我的身份,而且知道朝廷不少机密,你想办法暗中调查他一下,最好是能潜伏在他身边,如有异常,及时汇报。”姬丹接着又说,然后嘡嘡嘡嘡把风子殷的长相特征和居住地址描述给了石松。
“现在就去吗?”石松问道。
“不,我们先去彭城,然后你再去找他,”姬丹一挥手回答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风子殷。风子殷分离了姬丹直奔大槐树村,到家时已是深夜,怕惊醒了瑛姑爷俩,就没敢敲门,在门旁窝了一宿。
瑛姑在风子殷走的这几天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清早起来归置归置院子喂喂鸡,然后去开门,手扶门板去拉门闩,有些吃力,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外面顶着一样。推也推不动就干脆一使劲,门开了,有个人躺在了她跟前,吓得她退后两步。风子殷睡的正香,觉得脑袋一疼,腾一下站了起来:“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咱一对一单挑啊!”他一睁眼才发现是梦。
他刚一转身,瑛姑立马就扑过来了,饶是他下盘稳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也是向后仰了一下。瑛姑紧紧的抱着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浸湿了他肩膀的布衣。他轻轻地拍着瑛姑的后背,在她耳边安慰:“好了瑛姑,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若是被三爷看到我们这幅样子,该怎么样他解释?”瑛姑这才放开他。
风子殷回村的消息没多大会功夫就传开了,老人小孩都围着他转,问东问西的。几天后,项仑带着厚礼和项昆手书的请柬来到大槐树村,说是风子殷救了项家堡,项昆已在堡内备下宴席,请他过去。风子殷盛情难却,再加上一众小孩在旁边起哄,无奈之下带着廖天雄等人再上金鸡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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