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朔和程珏等在花园边缘的松树之下,因他二人皆是习武之人,耳力甚佳,便将刚刚的一切都听在了耳郑
程朔微微有些错愕。
他一向对家宅内帷之事不作打听,所以很多事都是后知后觉,譬如绿蕊是如何成为了嘉宁郡主身边的丫鬟,便是好久之后他才得知的。
她从前在程珏屋内时,通常是几个一等丫鬟中最不被重用的,但如今看来,她跟着容汐珞,显然正好相反。
这样重大的场合,她却只带着绿蕊一个,自然可见一斑。
程珏亦是深感五味杂陈,不得不,今日的连番刺激与打击,实在是让他不知该用何种心情来面对。
绿蕊跟在容汐珞身后,见了程朔与程珏二人,也是惊讶了一瞬,继而很快便施了一礼。
程珏看着容汐珞,却不知还能什么。
容汐珞向前走着,程朔和程珏二人则将她送至宫门口,一路无话。
回到容府以后,容汐珞去看过了容臻,至晚,又与容沉夫妇吃过了晚饭,便又接到了宫里的来信。
“这是……”
墨泽一手展着信,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另一手咬了一口手里的白梨,对容汐珞道:“苏贵嫔她的外甥女还,不懂得约束下人,才冲撞了你,已经将那侍女重新发卖了。她怎么冲撞你了?”
容汐珞刚刚叫人在榻上摆了一个桌几,将棋盘放了上去,又开始自己和自己对弈。她放下一枚黑子,头也不抬的道:“没什么,事。”
“哦。”墨泽点零头,将那信函随手丢在了一边。
“哧溜”白梨肥硕汁甜,墨泽吧唧了两下嘴,又啃了一口。
“哧溜”
容汐珞一津眉,抬头看了他一眼。
墨泽鼓着腮帮子,放慢了咀嚼的动作。
容汐珞又落下了一枚白子,道:“绿蕊呢?”
“啊。”墨泽咽了一口,道:“她那会儿要烤什么东西,应该是在厨房吧。”
容汐珞点头不语,墨泽又道:“郡主今日在宫里留了那么半,含霜公主不应该只是叙旧吧?”
容汐珞道:“的确。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好了要嫁给瑞王。”
墨泽眨了眨眼,道:“含霜公主?没想到她还对对这种事感兴趣。”
容汐珞道:“这本是她对那个孙公子还有留恋的缘故。”
墨泽撇嘴道:“也是。”
容汐珞拿起一枚黑子夹在两指之间,她略抬了抬眼,道:“当初……那孙公子落榜以后便失踪了,可他能去哪?”
“出去远游散心或者回老家啃老呗!”墨泽将整个白梨吃完,抹了下嘴,眼睛转了转:“不过……也有可能……”
容汐珞和他对视了一眼,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了一处。
“如果我是秦柔,也未必会放过他。”她将黑子落在棋盘上,眼中沉淀着冷郁:“今日我见含霜对秦柔的态度很是疏离,字里行间也全是埋怨,看来她们母女的嫌隙是没有那么容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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