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汐珞咽下一口,点零头道:“看来得好好审审这个花骊人。”
“若无忧”一面又去吹勺内的白粥,一面摇头道:“晚了,那花骊人已经死了。”
“什么?!”容汐珞猛地坐直了身,而“若无忧”也刚好回过头来。
两饶距离又陡然拉近,容汐珞心头一紧。
反观“若无忧”却只是笑笑,丝毫没觉得有什么,而是又将手中的勺子温柔的递进了容汐珞的嘴里。
“别急,还有别的法子。花骊人不在了,可联络班图旧部的襄王不是还在吗?有什么比问他来的更直接呢?”
容汐珞想想也对,默默的又靠了回去。
很快,两个人就在这一来一往分析情势间,那碗白粥也见磷。
“秦贵妃曾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信他们秦家与此事无关!”
“那是一定的。”“若无忧”将空碗放回了托盘,转过来道:“听闻当时陛下遣容侯去渃河时,是秦柏年建议徐统领带领禁军支援的,看来他应该是充分估算了容家军于禁军的实力,确定容家军虽落败但也会重创敌军,然后这时由徐统领赶到,既达到了杀害容侯的目的,又使得大俞和邕夷无法进一步造次。”
容汐珞恨道:“没错!一定是这样!彼时查托等人早已招认他们和襄王的往来了,那么班图拿着那封所谓的邕夷求救信函,借此将勾结大俞和串通邕夷这些脏水都泼给襄王!而从头到尾他们的手都是干净的,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她愤怒的用手猛拍了一下床板,随后却津起了眉。
“嘶”。
“怎么了?”“若无忧”敛了笑意,抓过了容汐珞的手腕。
“没……”
手心已经被迫展开,那被指甲扎破的地方鲜明的四道血痕,皆呈月牙状,虽然不大但因伤在掌心,而手是随时都需要动作的,一动作势必便会牵动,刚才容汐珞一时激动,就忘了这一回事。
“若无忧”的指尖在掌心轻轻划过,容汐珞能感觉他面具下此刻应该在皱眉。
他略抬起头,有些责备的看了容汐珞一眼。容汐珞迅速的把手抽回,错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道:“没事,就是做梦的时候不心。”
“做梦?”
容汐珞道:“无关紧要的梦,醒了就忘了,不必在意,我明上些药就好了。”
“若无忧”目光暗了暗,盯着她没有话。
容汐珞沉了口气,又道:“我只是不明白,襄王好歹也是皇子,在他之前的两位皇子都已早夭,他好歹占了长子的身份,为何甘于被秦家利用,连反抗的手段都没有吗?”
“若无忧”沉静了半,才慢慢的道:“或许是他太蠢,又或许……是有只是还没来及使出来。”
容汐珞道:“真是可恨,明知道是秦家,却没有任何证据。”
“若无忧”道:“不错,这些计策迂回却也冒险,依这两次他们所用的手段看,应当只是针对你们容家的人,却还不至于太过损害容家军,既然如此,当是冲着容家军的兵权来的了。”
容汐珞冷笑一声,道:“凭他们?这样弄权作乱之人怎配掌握容家军?想的美!”忽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一件事,猛然变了脸色。
“不对!他们如果图我容家军的话,那二哥岂不是也会是他们要减除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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