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秦念初脸色从面无表情转变成阴冷,“我过我了解问笙,他会因母亲被胁迫,却不会因骆问菱因阿芙娜,他走了这一步,必然是他自己也心有所动,何况这么做既保了两国和谐,又保了姐妹平安,自己还在情人面前博得个重情重义清高自诩的好名声,怎么看都是一盘好棋。”
“”
这跟南宫丘岳以为的就不大一样了。
秦念初此时五内俱焚,却装作若无其事,看着南宫丘岳,昨夜的气也不生了,反倒想起来致谢:“世子,难为你告诉我这些,多谢。”
南宫丘岳很是尴尬:“什么谢,都怪我一厢情愿,不料捅了这篓子,姐姐总我做事毛躁,果然虚长了这一岁,还是不够成熟。”
“稚子情怀最是难得,我反而要羡慕你才是。”秦念初着,这时才想起把拿凉透的茶泼掉,重新续上热水。
“可是念初,因我这一闹,怕是皇兄他,又误会你了。”
南宫丘岳大概是以为南宫竞要误会秦念初攀扯上世子是为了救骆问笙或是为了给自己拣高枝,可秦念初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她从南宫竞那两次会面的言语里听出来,他纯粹就是因为骆问笙的原因吃醋罢了,至于最后她嫁谁他才不关心,只要不是骆问笙就好了。
因此秦念初无所谓,反过来安慰他:“世子,皇上已然了放过我那便是金口玉言,至于误会不误会不打紧,倒是你,好端赌突然闹这么一出,怕是郡主她要气坏了。”
南宫丘岳全不在乎这个,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茶,咽了,仿佛又压了压自己不平静的心,方才开口:“念初,如今我才知道为什么你不愿嫁晏二哥哥,我才知道你和问笙原是刚才你自己也尘埃落定,那,我的心意不变,想要求娶你,你可愿意?”
“”
秦念初一滞,不料他这个时候依然会提起这个,一时感动了一下,才回答他:“先不管我我愿意不愿意,这是不可能的事,如今我舞伎身份已是半公开,你家人不会接受我的。”
“我接受就好。”
秦念初很想拿自己有儿那句话来笑他,傻孩子!可看他面上全是真诚,终究没能开口。
“姐”落葵急急的在外面敲门,吓人一跳。
吓饶却不是敲门声,而是落葵情急之下喊了姐。
秦念初知道,若不是大事,心细如落葵哪会出错,在这邀月坊里人人都称自己坊主,不可大意。
门开了,落葵进来,都顾不得向南宫丘岳问好,便直直的平秦念初面前:“姐,大少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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