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牢记。”高成跟着时晚一起,装作十分驯服的模样。
“在我这没有什么上司属下,直呼名字就是,我也不跟你们讲什么大规矩,以前你们怎么样我也不管,但自今日起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可不是善性好欺的人。你们两个,念在初犯,打就免了,罚去门口站着,守上一日。”
“是,谢坊主饶恕。”二人诺诺。
秦念初瞪他们半,到底没能狠下心来:“行了,都散了吧。”
回到房间,秦念初已经是没什么精神,独自坐在桌边发了会儿呆。
原本她开歌舞坊一是为了有个谋生之路,二是为了和骆问笙双宿双飞,眼下这却成了最大的精神寄托,有个事做着,总好过每日干熬着。
南宫丘岳来的时候郭宜炳正倚在门框上抹眼泪,当下就吃了一惊:“出什么事了?坊主她”着就打算往里闯。
郭宜炳定睛一瞧他,立刻抬袖子擦了擦眼睛:“世子赎罪,人失态了。坊主没事,是我心里难受。”
南宫丘岳哦一声,才要再往里走,又被郭宜炳拖住:“世子你我们公子他,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坊主回来当没事人似的,也不提这茬,咱们也不敢问我去问庄元,他也不,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南宫丘岳顿了一顿,无奈道:“这真不是你该问的,莫要再提了,忘了吧。”着不再回应他,抬手敲敲门,也不等里面吱声,就推门走进去了。
秦念初已经跪坐在茶几前写曲谱,很是投入,竟没听见有人进来。
南宫丘岳瞧着她的脸色,试探着喊了一声:“念初。”
秦念初木木地抬头,看着他,慢慢将手中纸笔放下,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你可算来了。”
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噗哒一下,松了开来。
“你竟瘦了这么多!”南宫丘岳眼圈有些红,忍不住上前来握她的手。
秦念初没躲,任他握着,慢慢的眼圈也红了。
且不二人一个多月没见,思念也是有的,仅就骆问笙一事,眼下这南宫丘岳也是她唯一的指望了,高倾远和晏楚将她从牢里放出来一扔就拔腿去了西疆,她往宫里递帖子总被拒,府里老太太只会打太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可真是人生地不熟毫无依靠,叫人去励王府跑了几趟又都扑了空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生生等着盼着,不知道究竟谁能给她指条明路,于是这南宫丘岳甫一出现,竟叫她产生了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你怎么才来?!”又是委屈又是埋怨。
“念初,你受惊了。”南宫丘岳满脸歉意,“你别急,听我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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