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过高倾远自家主子就情绪不好,庄元很快就摸到了规律,犹豫着要不要点什么,可是张张嘴又不出话。
“你想什么?”秦念初自然是看到了。
“姐,高将军的婚事是皇上做主,且两国联姻,推不掉的。”
“嗯,我知道。”
“”
秦念初无奈一笑:“我不过是试探他的态度。”
“那您?”庄元想问不敢问。
秦念初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却无从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后世与高倾远是恋人,这也太不靠谱了,于是硬生生转了话题:“我很奇怪,他似乎对我了如指掌,可我对他一无所知。”
“姐,我去查查?”
“不忙,看他心思颇深,你别到时候自己先暴露了,还是忙咱们的事要紧。”
“是。”
已经走回到晏府墙外,庄元刚要翻,听秦念初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自己的婚事能推掉吗?”
庄元沉默。
秦念初笑了:“罢了,我也没指望你有答案,话少也是优点,有时候还嫌那俩丫头聒噪得很。”完,纵身一跃。
这个烦躁的夜晚竟还没有结束,秦念初和庄元刚绕过池塘就被骆问笙堵在庭前。
“这么晚了,你来干嘛?”秦念初奇怪。
“这么晚了,你又上哪去了?”这位显然面色不善。
什么叫又?秦念初腹诽,可是话没出口,因为她想到了前几被他在这堵过一回。
骆问笙冲着庄元又喝了一声:“还有你!半夜三更陪着她出去胡闹,,去哪了?”
庄元缩缩肩膀,退了一步,没话。
秦念初看一眼庄元,故意打个岔,“问笙你等我给你解释,庄元你先去吧。”
“是。”庄元赶忙溜。
“站住!”骆问笙喝一声,“本来就嗜睡,夜里不好好休息,白便日日打盹,你是凭什么拿双份银子的?”
庄元果然站住不动:“少爷息怒,人一定警醒着,不敢疏忽。”
“你拿他撒什么气,我不过出去散散步而已,庄元你先走。”
“不许走,给我跪在这儿!”骆问笙憋不住发火了,吓得庄元赶忙跪了。
秦念初也假装虎了脸,虚着抬了抬脚:“快走!你到底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再不走我踹你了!”
庄元借机起身,一溜烟儿跑掉。
“哎,问你呢?这么晚来干嘛?”秦念初一边问着,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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