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是,您的小童,怎能让别,别人抢了活计。”里面一个未变声的男童声音吃力的说着。
林月姚听着声音甚是熟悉,就站定瞧去。
门口之人此时也转过头,跨出门走了两步,主意到门外有人,也看过来。
两人视线一对,都有些意外。
因为从边上宅子里出来之人,正是严玦。
严玦惊讶了一顺,上前两步,潇洒地甩一下手中扇子,露着牙齿笑看着林月姚道:“林小姐,你怎地一个在此?”
不用林月姚回答,此时门内一阵门闩的响动,随后门打开了。
一个浅黄色短衫的男人打开门,看到林月姚,一脸惊讶脱口而出道:“大小姐!”忙闭上嘴吞下了后面没出口的话。
实在是今日,没见林月姚出门过。
这人是席秋之前添置的人手,林月姚之前也全都见过,脸还认得出来。
对他点点头,林月姚才转头对严玦道:“我目前住在这,严公子府上在隔壁?”
严决瞧着林月姚面前的大门,点头,眼尾飞扬得笑道:“这可真是巧啊,林小姐怕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子,可是一直等着你那一盘棋,差点儿就去了林府送帖子请人了。”
林月姚歉意道:“本是答应的事,是我食言了,我明日一定送帖子请罪。”
一盘棋的事,那日随口应下了,谁知后来搬家,之后也并不得闲,便一直耽搁到现在。
严决摇了摇扇子,无奈道:“可别,让我家老爷子如果知道了你就住在隔壁,那你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如果林小姐忙,暂时可别被老爷子发现了。”
“公子,我快坚持不住了!”严决身后,一个小童正吃力地抱着一只大大的陶瓷酒罐子,脚下摇晃不定,一副摇摇欲坠之态,眼见快坚持不住了。
“放下!快放下!”严玦急忙命令。
只是他话音刚落,小童来不及行动,只张口“哎呦”叫了一声,脚下突然一软”哐当“一声,连人带坛子齐齐摔倒在地。
“哎,哎,我的好酒啊!”严玦一脸心疼的跺脚跑过去,查看酒坛子。
林月姚伸脖子一瞧,那坛子倒是没碎,只是封口开了,带着一些浊色的酒液从坛子里面流出来。
严玦急忙扶起坛子,瞧里面还剩下大半,才松了口气,转头一瞪眼,对小童训道:“你说你,小小年纪,明知不可为,却偏要逞强耍能,不知如何是量力而行吗?如今可好,这酿造几年的美酒,差一点儿就被你给糟蹋了。回去把我昨日教你那首经文再抄二十遍,今日不必再跟这我。”
小童扁着嘴,从地上爬起来,乖乖回了一声“是”,揉着腿,一瘸一拐就往府里面走。
“等一下!”严玦喊住小童,看了他腿一眼,又叮嘱道:“回去先拿药膏擦一擦。”
小童耷拉着脑袋,再次应声进了写着“严府”的宅子。
严玦转回身,对林月姚无奈道:“从小跟着我,被我惯坏了。”
林月姚不予置评,笑了笑跟严玦告辞,进了自家宅子。
离开有半月之久了,宅子里并未有任何变化,新添置的下人也各自忙各自的活计,看到她也只远远的行了一个礼。
看到如此的景象,林月姚放了心,证明她离开其间,并未发生什么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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