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na听了这句话，看了徐思存一眼，说道：“我出去透透气，顾暖你有事儿打我电话。”她拉上窗帘，离开了顾暖房间。
“哦，好。”顾暖目送她离开，见徐思存还盯着自己看，心里突突直跳，直觉告诉她他刚才那句话不简单。
“那思存哥以后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徐思存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觉得幸福就好。”
顾暖手心冒汗，绷直身体干笑道：“我觉得幸福可没用，你要我帮你贿赂未来的嫂子吗？”
“暖暖。”徐思存放下手机，身体微微前倾，说道：“今年过年陪我回家吧。”
“我年后会去你家拜访叔叔阿姨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顾暖不敢看徐思存了，低头盯着剧本，好像能把纸看出花来。“对不起，思存哥。”
沉默了一会儿，徐思存轻柔地摸摸她的头。“不用对我说抱歉。是我太心急了，你可以不用在意。”
“不行。”顾暖抬头，“我没想过你会对我……但既然我知道了，就得说清楚。别再为我费心思了，思存哥。我不是个会被慢慢打动的人，如果我可以对你产生那种感情，早就有了，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只……”
“一定要说这么清楚吗？”徐思存语气里有些无奈，“我懂你的意思了。但你别有负担，就算不是出于喜欢，照顾你也是我应该做的，哥哥本来就应该照顾妹妹。”
“谢谢你。”除了这句话，顾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我预料过这样的结果，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到底还是想试一试。别用那么愧疚的眼光看我，再看下去我就真的要后悔了。”徐思存像往常一样笑了笑，站起身，“太晚了，我再留在这儿也不方便，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儿休息。”
“嗯，晚安。”顾暖这样说着，却明白今晚他们俩谁也安不了了。
她给Finna发了条微信：我想喝酒。
十分钟之后，她听到敲门声，开门是Finna和欢欢，欢欢拎着一个袋子，顾暖看这个形状……实在不像啤酒罐。
“当当当！AD钙奶！Finna姐说你想喝，我跑了好几家便利店才买到的！”欢欢一副“快夸我”的表情，顾暖无语地看了一眼Finna。
经纪人义正言辞：“喝酒会胖。”
“那AD钙奶就不会胖了吗？”
“江湖传言，AD钙奶，从A到D。”欢欢边说便把目光下移。
顾暖：“……”Finna把欢欢叫过来就是为了气死她的吧。
被这么一闹，她的心情倒是好了点儿，接过AD钙奶喝起来。
“暖姐你为什么不开心啊？呃……我可以问吗？”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顾暖随口说道。
“什么落花流水？”欢欢掏出手机搜索，然后恍然大悟道：“暖姐你告白失败了啊？”
“是有人被她拒绝了。”Finna平静地说。
欢欢夸张道：“如果这也算是一种烦恼，我愿意天天愁眉苦脸。”她识趣地没问对方是谁。
Finna没多说什么，确认了顾暖没郁闷到非要借酒消愁的地步之后，她就拎着欢欢走了。顾暖看了眼时间，还没到12点，于是在她和卢恩恩、金美璇三个人的群里面嚷嚷了一句：“姐妹们，起来嗨！”
卢恩恩发了段语音过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暖暖？”
金美璇紧随其后，也是一段语音，隐隐还能听到风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顾暖干脆发起了语音通话。“有大事儿，我现在心情非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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