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盯着我看了很久，像是在看我到底有没有谎。半晌，他才：“你在学的那个法阵，对我有用，下个月14号，会有人给你带你要的东西。你要在我指定的地方，完成这个法阵，”
我继续手足无措地点头。除了答应他，我没有别的选择。
送走了康熙，我才反应起来，我葵的第一是每个月的七号，每次来七，这个日子非常准时。这个目者，会不会……是我？
从一个假定的结果往前推明显容易多了。我第一次来葵的时间被翠儿和我额娘讳莫如深，问芸儿要葵之血时她看我的眼神。以及，师兄那么厉害的人愿意代师收徒。
知道真相的我想笑又想哭，这叫什么事？不对，应该，就这么个破事，值得所有人一起瞒着我？
我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几之后，有人带我去了边界上一个被屠聊村子。我什么都不能问，什么都不能。画好法阵，收集完怨气就被带回了宫。
我回宫的那个晚上，许久不见的胡燕来出现在梦里，
“你这几去做什么了？”胡燕来冷冷地问。
我嘴硬地回道：“关你什么事？有些人也不履行职责，玩失踪，这会儿想起来自己是师兄啦？”本来是想让胡燕来内疚一下，好浑水摸鱼地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没想到胡燕来根本不吃这套，他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接着：“你身上怨气冲，是集怨阵的后遗症。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睡着睡着就被怨气呛死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可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胡燕来也不话，我们在他的梦里冷战着。
不知道是不是快亮了，梦即将消失。胡燕来开口道：“下法阵你不要再学了，上半部是鬼谷子写的，下半部……从集怨阵开始，是……是另一个人写的。下半部太过黑暗，你道行浅，很容易着晾。人和法阵是相互影响的。要是康熙不准，我去找他，或者，我带你离开。”
我没答应他。虽然后来的结果很遗憾，但是如果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不会答应他。皇宫里的资源充沛，我舍不得走。这里能包容我的野心。
我用一个很古老的办法把自己的梦给封了。这是康熙给我的方子，据来自一个已经消失的叫旵的国家。我再也没有做过梦。胡燕来再也没有出现过，听他被康熙赶走了。
后来，我帮康熙画过法阵，布过大法阵，还帮他解过一些阵。我在快速地成长，下法阵也终于学到了最后一章。这一章的是各类禁阵，里面用的材料我闻所未闻。恶鬼的牙齿，修罗的眼珠，上仙的头发，妖血……这些连全下权力最大的康熙也无能为力。
我决定了，自己出皇宫找。康熙本来不同意的，可是没有用。我花了五年的时间，偷偷在皇宫里布了一个法阵，这成了我和他谈判的筹码。
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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