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盛带着口罩在区门口等了好久,送餐哥才姗姗来迟。
四个袋子,一家一个特色菜,现在全都打开盖子放在桌子上了。张铭盛想起昨晚梦里玄音跟他的话,拿着辨石的手微微颤抖。
昨晚,张铭盛的梦境。
“我们排查过你家附近五公里的饭馆了,没有定期死亡和失踪的案例,有家庭的老板背景都很干净。从这两点来,不符合齿蜛兽的生活习性。
最后一个办法,你从常吃的饭馆买外卖,每家买一个菜就校齿蜛兽不喜欢吃人肉,大概率为了省钱会直接用作饭店的食材。张先生,实在抱歉,如果不是没有线索,我们并不想用这个办法甄别。”玄音略带歉意地。
“好,你们要我怎么做。”张铭盛很配合。
前几他收到来自大学群里的通告,大学四年和他睡上下铺的兄弟,他想通知来做伴郎的好友,那个叫叶志国,笑起来很阳光的伙子失踪了。按照玄音的法,不出意外已经去世了。张铭盛不想叶志国悄无声息地死掉,他想查明真相。
“这是辨石,放入水里煮,如果是人肉做的,辨石会由白色变成红色。辨石能辨认出残留的人类灵魂的气息。”玄音。
有一点他没有告诉张铭盛,人死的时候越痛苦,辨石的红色就会越深。
张铭盛看到那锅水里的辨石红得好似马上滴出血,一阵晕眩。他记得几年前钟道福的福气饭店开门的时候,他就开始吃了,钟老板的手艺不错。
张铭盛想起来一阵反胃,他跑进洗手间,吐了很久,才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余洋打电话。
“是离我家最远的福气饭馆!老板姓钟,叫钟道福!”张铭盛虚弱地。
“好的,辛苦你了。”余洋同情地。
他查资料的时候对钟道福和福气饭店有印象,但那人不是个老光棍嘛?余洋觉得奇怪,他记得玄音过,齿蜛兽通常都是按照家庭为单位活动的,所以才有茹珺的:一灭灭一窝。
余洋挂羚话之后,开始查钟道福的社会关系,这一查问题就出现了,钟道福社会关系简单的可怜。他籍贯写的是潮海市,成年之后父母双亡,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连学历都没有,只在底下模糊地写着一行备注: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五年前,钟道福来到张铭盛所在的城市,开始开饭馆。房东是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只有一个惦记她财产的混账侄子。
那个侄子……最近几没回家。
余洋感觉自己抓住了重点。
“少白那边黑进监控的结果出来了,叶志国最后去的那家饭馆,不出意外应该是……”玄音下楼对余洋。
“福气饭馆。”余洋接话道。
“对,虽然看不清最后去向,但那条街上就那么一家饭馆。所以应该就是了。你怎么知道的?”玄音问。
“张铭盛测出来,只有那家用了人肉,而且,房东老奶奶的侄子这几都没回家。疫情期间外面空荡荡的,他能去哪里?他是房东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很有可能和饭店老板有矛盾。”余洋,“不过他没有家庭。”
“晚上去会会他。”玄音点头表示知道了。
福气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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