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御血之法只有深海鲛族的血脉才能做到,可深海鲛族碧眼白肤,且有鱼尾,这姑娘怎么看都只是常人,怎会如此术法?”万俟尚珩想起自己在书上看来的东西,觉得眼前的小姑娘不简单。
此话一出,在座的都看向白千儿,万俟尚玦微微凝眉。
“我祖上是鲛人皇族的,犯了错本该受刑,但偶得双腿,逃到路上,再未回过海里。我爷爷尚是碧眼,煞是好看,谁知到我爹爹那就没了。”她圆乎乎的小脸上堆满幽怨,还鼓着腮帮子,煞是可爱。
“缘是此故,我们这些陆上的血修者,只要血流断了便不能御物了,修为至高,御物之力也只能持续一段时间,姑娘的血脉,让人好生羡慕。”莫子苑看着白千儿双手之间任她摆布的一团茶水,摸着自己左手拇指上的血封,撇了撇嘴。
白千儿将茶水化为一朵莲花,绽于双手之间,示于众人,有些小得意的说:“看,漂亮吧。”
“一朵荷花太过简单,且瞧着。”万俟尚珩运气,将茶盏中水化作一双并蒂莲。
莫子苑和白千儿同时嗤声,莫子苑直直笑道:“两朵就不简单吗?夫君你这模样好憨啊。”
万俟尚珩轻咳一声,收水于杯中,道:“修习不精见笑了。”
“夫君你看好了,”莫子苑从袖中拿出银针,划破血封,又收了银针,“用杯中水有些难为我,我且就用自己的血吧。”
血液顺着她的手指缓缓流下,她引血到手心,让这赤红颜色在她手中开出一池血莲,但只见其形,不见其神。
莫子臻仔细瞧了瞧,嗤声道:“你这也不行,还是让将军试试吧。”
听了他的话,莫子苑瞪他一眼,收了功力,桌下的脚默默移过去踩了他一脚。
见着白千儿满眼期待的看着自己,万俟尚玦勾起唇角,运气于掌间,伸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几个茶杯的水皆腾起。
她双手一挥,茶水又落入杯中,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姐,这是做了什么,我怎么有些不懂。”莫子苑摸着下巴,看着万俟尚玦。
“哇,好厉害。”白千儿盯着茶杯里面。
众人俯身看向杯中茶水,茶水竟以杯为池,开出一池一池的荷花。未开的,半开的,全开的一应俱全,很是别致,莫子苑见了不禁鼓起掌来。
小米刚刚摆完池子中的琉璃灯盏,又指挥着侍卫小哥挂灯笼,挂完院墙上的又挂廊檐上的。
尚玙见了她便让她找人去寻念久。
小米朝她行了礼,笑道:“回长公主,不必寻了,二王子自午膳后便去了莫姑娘房里,未曾出来过。”
听了她的话,尚玙轻笑道:“就先别扰他们,你们忙完了先在后院里用过晚膳,便出来前院一同赏月吧。吩咐下去,日后见他二人同处,便离得远着。”
小米差点笑出声,掐着自己的胳膊压了压声音说:“是。长公主,前些日二王子说想进蕴锦阁观书,问我拿钥匙。”
蕴锦阁是千蕖殿里的藏书阁,其中藏有襄南秘术典籍,故而只有一把钥匙,由历代长公主亲自保管,尚玙虽搬出千蕖殿,但钥匙仍在她手中。
她眸色微动,点了点头,便离开前院。去了蕴锦阁。
念久自己都未发觉,自己竟讲了一个多时辰,他将自己一五一十的交代明白后,外面已经都布置好了,亭中那几个人斗法都快斗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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