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说的这一点我很赞同,但是你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谢深晨微微一笑:“这个我也不好说,总之大魔王不是很喜欢和别人相处的,尤其是女人。这和里的恐女、厌女是不一样,大魔王不仅是不喜欢接触女人,也不喜欢接触男人。总之,他就是喜欢一个人呆着。”
乐雪织动了动唇,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薄斯修从厨房里出来了。
薄斯修动作自然地坐在了乐雪织的身侧,随后淡淡抬眸,简单随意的一个眼神却有着道不清的清冷矜贵。
方才谢深晨的话语他多少有些听到了,薄斯修略带警告地看了一眼谢深晨,谢深晨立刻扭头看向电视屏幕,并且将嘴巴闭地严严实实的。
没有什么比背着别人讨论别人,还被当事人发现还要尴尬的情况了。
于是谢深晨决定当做一切事都没有发生,在这里装傻充愣。
乐雪织还没来得及开口,薄斯修就来了,此刻她的心中又是好奇又是窘迫,总之不上不下的。
薄斯修顺手握住了她的手,随后轻声道:“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
完全没必要通过别人。
几乎是瞬间,乐雪织的眸光隐了隐,她的嘴角向下压了压。其实倒也不是尴尬,就是有些奇怪。
薄斯修给她的感觉,总是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仿佛对方和他相识很久,可二人之间又似乎隔得很远很远,总之让人心中很不痛快。
而乐雪织最讨厌的就是不痛快。
乐雪织抬起小脸,随意地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没什么想知道的。”
薄斯修掀了掀眼皮子,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么他也不再多言。
总不能对方不想知道自己的事,他还恬不知耻地硬要塞给她吧?毕竟那都是过往的事,也确实没必要在此刻拿出来博人眼球。
回忆之所以称之为是回忆,因为是回不去的记忆,也正因为这回不去,才让这段记忆增添了几分念想。
而并不是所有的记忆都存在念想的。
看了一会儿电视,匆匆吃过午饭之后谢深晨也觉得累了,于是也跑到客房去休息了。
昨天晚上他们本就嗨到很晚,又喝了那么多的酒,能不困才见鬼了。
等到无关人员都已经进了客房,乐雪织才压抑着声音道:“苏一,你还记得我说的吗?我之前能感觉到痛的事情。”
苏一点点头:“记得,雪姐,应该是你当时出了幻觉吧?”
其实苏一也不知道对方的这无痛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是在以往,她受伤也确实是眉头都不拧一下的。也许是很久以前就带在身上的吧?
乐雪织有些迷惑道:“我能感觉到到疼痛了,真的,我今天就是被疼醒的。”
这句话带了几分不清不楚的暧昧,苏一苏二下意识朝薄斯修看去,眼底多了几分惊讶。
薄斯修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奇怪。
苏一没忍住赞叹道:“姐夫,你都这么猛了吗?”
苏一:“姐夫,你得注意节制啊,都把我们雪姐疼醒了。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苏一:“姐夫,雪姐还小呢,你还是得控制一下,不然的话”
乐雪织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你特么的说什么有的没的?我是被头疼疼醒的,你想什么呢?我是那么肮脏的人吗?”
瞧瞧苏一,这说的都是人话吗?言语之间满是一些污言秽语,显然是想到乱七八糟的事儿去了。
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颜色垃圾,就应该拖出去好好洗干净。
听到这话,苏一的面色有些窘迫,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但也不能怪他,谁让乐雪织只说了一句“被疼醒”,再加上昨天乐雪织的行为让人不想歪都难。
苏一突然喊道:“卧槽,不会吧?雪姐,你和姐夫还没那啥过吗?”
什么叫我是那么肮脏的人吗?难道在一起、同床共枕那么久,他们就没有嘿嘿嘿过?
这实在是不符合逻辑。
乐雪织沉着一张小脸:“我没兴趣和你说我的床事。”
苏一急忙转移话题,“雪姐,你的意思是你无痛症突然好了?”
乐雪织点了点头。
苏一若有所思:“那倒是奇怪了,这玩意还能突然好了的?”
“这一点我也纳闷,上次在薄家的时候我突然头疼,我以为是意外。可是今天倒好,直接给我疼懵了。”
对于这件事苏一倒是不大在意:“也许是突然好了呢?反正也没有坏处,纠结那么多做什么。”
话虽如此,但乐雪织的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太奇怪了。
在一边看似专心看新闻联播的薄斯修,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眸光略微暗了暗。
之前在薄家的时候便已经能够感受到疼痛了吗?
看来对方的无痛症,也许也和之前的女孩的药有关,那瓶药能维持女孩的失忆情况,封存三年以前的记忆。
可若是无痛症消失,也不继续服用那药物,是不是说明,她的记忆也会慢慢恢复?
想到了有这样的可能,薄斯修握着遥控的手都忍不住加大了几分力。
苏二看了看被换台的电视屏幕:“姐夫,你也喜欢看这个节目?”
薄斯修哪里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应了一声。
众人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的大胃王比赛,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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