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在满心惊诧的情况下回到了薄家,而李卓云和李锦诺也因为有着嫌疑而被扣在了薄家。
毕竟薄家少主的女人是因为李锦诺才差点遇险,许多方面自然是要好好盘问一番。
李卓云也压根没打算让李锦诺从这里离开,若是让李锦诺跟着自己回去,那才是真正的危险。他现在根本没办法保护好李锦诺,暂时在薄家避避风头也是好的。
李卓云至今忘不掉他接到那个电话时的情景。
那是那人用李锦诺的手机给自己打的电话,一开始李卓云以为李锦诺只是单纯的迷路了,可后来发现并不是。
“李卓云,既然我唯一要求你办的事你都无法完成,那么我是应该让你失去点什么了。”
“李锦诺,怎么样?”
李卓云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他的心中依旧是一片冰冷寒意,幸好,幸好李锦诺没事。
而他不过是和那人提了一句,乐雪织的婚事要不就算了,那人居然就想要李锦诺的命。
他知道,若不是乐雪织,恐怕他再也见不到李锦诺了。
房间内。
乐雪织正坐在床上,脚丫握在了薄斯修的手里,薄斯修自从见到她眉头就没松过。乐雪织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担心,但也不愿意见到对方如此忧郁。
薄斯修刚给她清理完脚上的污渍,随后打算给她上药,乐雪织忽然开口道:“宝贝,我给你个笑话怎么样?”
薄斯修刚想应答,身边的薄河点头道:“好呀好呀。”
薄斯修一怔,随即有些哀怨地看着乐雪织。
乐雪织一阵尴尬,她似乎不仅叫薄斯修宝贝,也叫薄河宝贝。
于是乐雪织想出了好法子:“溪,你还应该是宝宝。但是你爸爸长大了,所以才是宝贝。”
薄河歪了歪头:“溪?”
乐雪织点头:“嗯,河不就是溪吗?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喜欢吗?”
一听到妈妈居然还给自己取名了,薄河用力点零头:“喜欢!”
只要是妈妈取的,他都喜欢。
薄河又问道:“妈妈,那你是要给爸爸什么笑话呀?”
乐雪织认真道:“猫妈妈责备猫你为什么要把抓到的老鼠撕成碎片?你不觉这样做很残忍吗?猫委屈的可是鼠片真的好吃。猫妈妈:胡,哪有鼠条好吃。猫妈妈:你应该把它压扁因为鼠饼真的很好吃。”
房间内一阵沉默。
乐雪织眨了眨眼:“不好笑吗?”
薄河扯了扯嘴角,随后看向了用心上药的男人:“爸爸,好笑吗?”
薄斯修瞥了瞥男孩,随后嘴角勾了勾:“好笑。”
见薄斯修蹙着的眉头终于缓和了几分,乐雪织这才放下了心,她也笑了笑:“好笑就行!”
薄河决定还是默默闭嘴。
等到上药完毕,薄斯修慢慢起身,随后对着一边的家伙淡淡道:“你该回房间睡觉了。”
薄河不解:“我不是应该和妈妈睡吗?”
薄斯修斜睨他一眼:“你已经长大了。”
薄河皱着眉头纠正道:“我才两岁,还是个孩子。”
薄斯修慢慢将薄河抱起,薄河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还在体会爸爸宽厚肩膀的滋味时,他便发现自己似乎离房间越来越远了……
薄斯修的房间很大,房间的拐角处是衣帽间,再往前便是一个房间。
薄河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脑袋放在薄斯修的肩膀上:“爸爸,你这是在支走我吗?”
见自己的想法被拆穿,薄斯修也不否认,淡淡地“嗯”了一声。
薄河又问道:“可是爸爸你已经很大了,所以更应该一个人睡。”
他自知自己的力气比不过对方,索性他直接放弃了挣扎。毕竟男饶怀抱确实很有安全感,让薄河很喜欢。
薄斯修将男孩放置在了床上,男孩方才已经洗过澡,他的年纪很,许多事却能够自己完成。年纪如此独立这一点倒是真的很像他,但仅仅是像,他不可能有儿子。
薄斯修将男孩的被子掖好,随后轻声道:“睡吧。”
也许是男饶声音太过低沉,又也许是这一太过美好,薄河渐渐觉得有些累了。
可是薄河依旧强撑着自己不睡着,他拉了拉薄斯修的手:“爸爸,这不是梦对吗?”
这只手很软,也很热,似是烈火一般温暖着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薄斯修真的以为自己是他的父亲了。
面对他的问题,薄斯修抿了抿唇:“不是。”
听到了这样的答案,薄河咧开了嘴,一脸的幸福之色:“我以前以为,爸爸妈妈是讨厌我,所以才不要我。原来爸爸妈妈只是把我弄丢了,溪也有名字了,叫薄河。”
薄斯修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男孩白净的脸庞。想到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脸上黑漆漆的,几乎看不出长什么样,只有那双眼睛漆黑而又有力。
薄斯修:“嗯,爸爸妈妈只是把你弄丢了,幸好找回来了。”
薄河再一次睁开了眼问道:“爸爸妈妈不会再丢下溪的,对吗?”
这样的问题实在是让人难以回答,万一有哪一对方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来,那也是一件难事。
见对方不语,薄河的面上有些失落,抓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薄斯修有些无奈,最后弯下腰在男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不容易找到溪的爸爸妈妈,是不会舍得再丢下溪的。”
男饶唇很凉,但话语却很温暖。薄河笑的弯起了眼睛,似是月牙一般,几乎很快地,薄河就睡着了。抓着男饶手也慢慢松开,只是在睡梦中他的嘴角已经是弯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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