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嘴角扯了扯,面上是一片晦涩复杂。他原来以为苏一在家处理事情是假的,结果居然是真的。
这个面具人也是牛叉,给他们的组织下单要他们组织老大的人头,这胆量当真是……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老大也打不过对方呢。
薄斯修刚下楼,就听到了这句话。他深邃的眸子陡然一沉。
乐雪织见薄斯修下楼了,于是钻进了厨房开始忙活,不再与苏一二人讨论这事。
黑白组织亦正亦邪,更是沾满了鲜血,其中也许有许多无辜亡魂。但杀人时是不知道对方灵魂善恶的,杀人不过眨眼之间,谁又会在意善恶与否。
她的这些肮脏血腥的一幕乐雪织不想让薄斯修知道,虽然对方迟早会知道,但最起码她现在不想。
薄斯修似是没听到,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苏一的一边。这个举动让苏一整个人顿时毛骨悚然,坐着的沙发都像是有针扎,难受得紧。
苏一心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对方的神色自若甚至专心看起羚视屏幕上的狗血家庭伦理剧,看样子看的还挺认真。
可薄斯修是从来不看这些的!
苏一心中涕泗横流,最后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讪讪道:“姐夫,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就赶紧吧,别这么折磨他了!
苏一急忙拿起遥控器调台,调到了新闻台,才继续狗腿的看向对方。
薄斯修轻描淡写的瞥了对方一眼,于是故作随意道:“面具人?”
苏一:……
苏二:……
方才的谈话对方到底是听到了多少,怎么连面具人都知道?
但这又算是乐雪织当初喝醉酒以后的风流往事,也算是个桃花债,只不过是要命的债。权衡利弊之下,苏一决定还是蒙混过关。
苏一一本正经的胡袄:“这个面具人,当初是雪姐的忠实追求者。但是雪姐果断拒绝不给对方任何机会,那叫个干脆利落,压根没吊着对方。我都没见过这么坦诚的人,完全不给对方一丁点希望。”
一边的苏二都听不下去了,微微侧目神色不明。
瞧瞧这的都是人话吗?
薄斯修也意味深长的看了苏一一眼,他要是信了这话,那他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见对方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自己,苏一顿时也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他笑了笑,换了个方式:“姐夫,其实雪姐有本事的很,你没必要把她保护的那么严实。还没有人能欺负到雪姐的头上来呢,你把雪姐想的太脆弱了。”
这番话让薄斯修的目光一顿,深邃漆黑的眸子愈发的暗沉。
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她不是外厉内茬的人。相反,她外表清丽人畜无害,像是个柔弱无力的。可她的内心十分刚强坚毅,她喜欢挑战征服不喜束缚,广阔刚毅的内心有着的坚韧的雄心壮志。
她确实有能力将每一件事处理的有条不紊,无需任何饶帮助,她有着自己的空为自己遮风避雨。可尽管如此,他依旧想要在磅礴大雨之中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搭建坚不可摧的堡垒来抵挡外来之物,在无尽黑夜中紧紧拥抱她、温暖她。
薄斯修思绪飘出了很远,直到苏一不断的叫唤他才缓缓回过了神。也不管对方了什么,他胡乱的点头应付着:“嗯。”
苏一很好奇,对方到底在想什么,能这么走神。虽然对方点头答应了,但怕是他了什么,对方都不知晓。
于是苏一问道:“姐夫,我刚刚了什么?”
薄斯修淡淡道:“你了什么,该问你。”
苏一:……
好吧,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苏一也不介意,耐心的再重复了一遍:“姐夫,你真的敢吃雪姐做的宵夜?你不怕被毒死?我们以前实在是没办法了,偷偷进了一个人家里,他家只有面条。那时候我们俩又受伤了,只有雪姐可以下厨,你猜猜怎么着?”
听起来当时的情况似乎很危险,薄斯修下意识的皱起眉:“雪织受伤了吗?”
苏一苏二:……
关键不是这个吧?
苏二回忆了一下当初,于是道:“还好吧,也就是右手断了。”
薄斯修的面上顿时如黑云压城般阴沉,周身的气压温度都降了降。
苏一急忙补充道:“当时这样的情况已经是万幸了,我和老二差点命都没了,雪姐只是一条手!而且已经恢复好了,比以前还要结实灵活!”
他的话语都似是结了冰霜:“谁干的。”
苏一苏二再度:……
所以他们的解释都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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