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顾纪冥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没有你,哪里还算是家?”
房间里面静的可怕,这种氛围只能让顾纪冥愁上加愁,他已经有些后悔回到家里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舒服。
静坐了一会儿,顾纪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之后终于有人接了电话,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喂,哪位?”
“是我!”
顾纪冥刚说完便感觉有些不对,马上缓和了几分语气道:“陈伯伯,是我啊,我是顾纪冥。”
“嘶……顾纪冥,好耳熟的名字啊。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顾逍的儿子吧?”
“是啊,陈伯伯。”
“你怎么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说吧,是不是闯什么祸了怕你爸知道啊?”
“这倒不是,就算我和我爸说了,那我爸恐怕也得回头去找您,我想还是直接找您吧,这样也节省时间。”顾纪冥顿了顿继续道,“陈伯伯,是这样,就是我的妻子沈宁……。所以希望您能给那边递个话。”
第二天早晨,沈宁被押送到了s市监狱。当押送警官跟监狱方面交接沈宁的时候,特意跟监狱长交代了几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沈宁没听清。
让沈宁感到出乎意料的是监狱的环境要比看守所强的多,至少自己的条件是不错的。不知为何,所有的监狱司法人员都对自己特别的客气,甚至说起话来都用您来称呼。自己住的是单间,虽然环境并不是很好,但是比那些集体蹲大狱的要好上太多,而且伙食也是经常被开小灶。
沈宁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外面替自己疏通了关系,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待遇,但是沈宁死来想去只想道了一个人,那就是叶承。
实际上,这却是顾纪冥所为。顾纪冥在打完官司回家之后就想起了沈宁上一次的遭遇,唯恐沈宁再受到那般非人待遇,忙找关系妥当安排了沈宁。而那些监狱警务人员都对沈宁毕恭毕敬也是上面一级一级交代下来的,谁都知道,善待沈宁的意思是省委那边传来的。
就算是过的比其它罪犯要好很多,但是单间也有弊端,那就是孤独。那种失去自由的极度孤独是很多人这一辈子都不曾体会过的。鲁滨逊被困荒岛时也曾因寂寞嚎啕大哭。曼德拉这般神人,也因无法忍受孤独的煎熬曾向狱卒求饶。沈宁虽然坚强,但也是女人,加上弟弟去世等一连串的打击早已经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
日复一日,沈宁渐渐开始出现了轻生的念头,她感觉生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就算有一天会出狱又怎么样呢?失去的一切还会再回来吗?那时或许自己已经两鬓斑白,人生还有精彩的可能吗?最美的年华一旦过去,生命便没有了色彩,这不仅是沈宁的想法,也是很多年轻人都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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