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洲大殿
正殿中心
“大人,这是我们捕捉到的信息。”
座上老人接过士兵递上来的文件,正要看,身后一只人字拖从阴影里迈出来,紧接着一个脏兮兮的蓬松脑袋探了出来,瞥了眼文件上的信息。
“星火可攻?这可不是几条讯息的捕捉就能做出判断的。”
“说起来士兵的脑子里倒是让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那个白袍底下是个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男孩,他却说是个高个子,看来中陆还有很多有趣的能力我还没发现呢。
可惜连个恋爱也没谈过,没什么让人愉悦的信息啊”
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他抓抓自己身上几天没洗的脏皮,搓出一团灰球,探头出来的人正是刘博士。
“哦刘博士,你怎么看这件事?”老人温和的询问身后探出的人。
“这不用看肯定是一个计划,既然计划的关键已经朝我们这儿来了,我们就计划对计划,不是更好吗?”刘博士将自己搓出的球往地上一弹,随意的笑笑,眼里有些期待。
老人则是满意的眯起了眼,“看来刘博士已经准备好了,”说着朝着下首站着的黑袍点点头“去和小曾说一下吧,是时候让那把枪派上用场了。”
黑袍应是,随后静悄悄的消失。
刘博士看着黑袍消失的方向,感兴趣的摸摸下巴,“这跟随你的影子,倒是非常忠心。”
“呵呵,”老人慈爱的笑了,“他可是我的得力助手”
“可惜,”刘博士摊摊手,遗憾的呼了口气,“看来我是没机会研究他了”
老人转头看刘博士,仍是笑眯眯的,“不是现在。”
随后慢慢的躺靠在座椅上,拂过自己满手的青茎皱纹叹到,“计划开始了。”
刘博士在身后看着苍老虚弱的老人,缓缓勾起嘴角,似是在安慰“计划早就开始了。”
晶州科技所
秘密实验室
鲜黄的生化标志后,一座空旷而巨大的实验室里,各种组织切片被整齐的排放在一列列的冷冻柜里。
四五个穿着防护服的实验人员正围着中间同样穿着防护服的一位儒雅老者正在小心地观察着倍数显微镜下的病毒活体的运动,周围的人都在屏着呼吸等待着他做下判决。
“教授,怎么样?”一位年轻一点儿的实验人员有些按捺不住。
过了许久,伍教授才小心地移开注视着镜头的眼,先教训起刚才按捺不住询问的学生来,“我和你说过,我们做科研实验的最应该怎么样?”
“要耐得住苦,耐得住时间,耐得住未知。伍教授的师门哲学。”五个实验人员齐齐回答,还是显得有些急不可耐,“那老师快点告诉我们你的判断是怎么样的?”
“你们啊,老大不小的还是这么容易着急。”儒雅老者也就是伍教授摇摇头,“再看一下病毒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伍教授将位置空出让他的五个同事也是学生重新观察镜下的状态。
“老师”最后一个人观察完,年轻人忍不住喊了声。
点点头,伍教授将显微镜下的培养皿移开,装进了密封玻璃培养基里,等做好这些回过头,他的学生们已经全都激动地立在原地盯着他了。
“基本稳定,可行。”
六个字,让实验室里的五个人集体欢呼起来,终于,终于把这个希望盼来了。
他们很快就能解决这个困扰了世界这么多年的难题了
看着眼前欢呼的学生们,伍教授眼罩上的镜片微微起雾,他压压手示意稍安勿躁。
五个人齐齐静下来,看向了伍教授。
“我在十几年前曾经提出过不太成熟的五元素力理论,后来被我自己给否决,可惜的是还是变成了一个世界皆知的概念,这么多年来,总会有人提起,甚至连我自己都一直在延续这个错误的概念,因为我还没找到有什么能够代替五元素力成为更加正确的。
慌不择路的时候同意进行动物基因植入实验,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一个决定,这个实验创造了一个比病毒产生的丧尸更不可控的生物,异人。
世界反倒比只有丧尸和正常人类的时候,更加混乱。
经过非法组织的添加改造,有些异人甚至不能再算做人,只能被称为异物,他们甚至比普通的丧尸更为可怖。
我一直在反思,也一直在寻找。
这么多年,来来去去,走走离离,我身边最终只剩下你们五个。”
伍教授哀哀感叹着,抬头,五人的眼里已全是泪花。
“我们都知道药人这个名字的赋予意味着什么,他们由丧尸转换而来,这意味着病毒绝不是无药可解,今天我们看到的也验证着这个猜想。
病毒本身的活性是不足以支撑它的活化,它是与祖拉星上的某种物质产生了反应才会产生异变,元素力也是同样被刺激呈现的一种表现,我们的方向是没有错的。”
“希望已经有了。”伍教授掷地有声,全员精神一震。
“只是如何保持它的稳定性,成功的植入人体,不惊动免疫系统,还需要我们继续努力。也许还要许多许多时间,你们有信心吗?”
伍教授凝视着面前的五个学生,虽然全都被罩在防护服里,他们还是满怀信心的回望,。
“有。”
教授笑了,“那现在就去继续工作吧。”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
五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年轻一点的跟着一个更年长一些,在取实验用品的时候,小声的叹了一句“可惜刘师哥不在。”
他是最晚进来的,当初进来就是因为崇拜伍教授和刘师哥,结果进来还没半年,刘师哥就自己离开了。
伍教授不放心让年轻的博士自由操作,想要过去看着点,却听到这一句,眉毛瞬间拧了起来,明显气急了。
一旁的博士急忙拍了拍年轻博士,他瞬间收声,年长的博士是一个很憨厚老实的圆脸中年男人,他笑笑解释道:“毕竟曾经一起待过,难免想起他。
他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老师为什么不叫上卜师姐一起呢?她在外面接触的例子说不定会比我们更多些,虽然被总部分出去了,但是师姐应该不会介意的。”
“嗯”伍教授想起自己那个冷冷清清一点不理人的学生就有些头疼,走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是要材料的时候会想起他这个老师。
倒不如京丫头,除了那一年分家没联系,之后年年会来问候。
分家,说起来,那一年京和卜俩丫头是一起消失的。
这些年隐隐的传闻他听说了,一直没去细想,卜到底带着京去了哪里,京那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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