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也是才知道。对我来,三五年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这一觉睡起来去了趟钟山后,想着黎渊下山寻你了,那我也该四处转悠活动一下筋骨。谁知再回到云川,才发现桌上放着京都传来的消息。”
月书仔细听完闻风的话之后,总觉得这话里有些信息对不上,比如时间线的问题:“黎渊来京都可不是这一两的事情,你现在才来,迷路了?”
闻风无奈的扶额一叹:“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社交,所以……”
“所以?”
“徒弟满下,一时间没想起来是哪个徒弟,所以……”
言尽于此,月书也算是理解为什么闻风没告诉黎渊自己收徒弟了,也可能是他想,然而黎渊拒绝听:“不用所以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能救吗?”
月书的问题有两个,闻风也打算一件一件的理清楚,索性现在谢芳菲和郑敏都在酒壶里,他也只能等待结果而已。
“那个姜氏,是她在我离开的那几年认识的好姐妹。他们三个组成家庭之后,姜氏有一年生了重病垂死之际,那傻姑娘再怎么怨恨他们两人,却也不愿意看到郑敏肝肠寸断,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邪术,和姜氏换命。”
生死之事,自有定数,无论是强行续命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强行夺取他人性命,都是有违道的。作为上辈子位列仙班与常人不同的上位者,不用闻风多,月书也差不多明白了。
“……因为有修为的缘故,她就托着一具实际上已经死去的身躯,就这样活了下来?那,郑敏知道吗?姜氏知道吗?”
闻风走到月书的书案前,随手拿起了一张不知写了些什么的红色信笺,道:“她对姜氏心存芥蒂,见面不冷嘲热讽就算好的了,至于郑敏那边,她似乎曾经有意无意的起过,可人家哪里会听她话,之后,便也没再提起。”
郑敏、谢芳菲和姜皓月三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让人唏嘘不已,也让在场的年轻人们,第一次怀疑了爱情这种东西,到底是不是一种美好的存在。
“唉,也是个可怜人。那郑敏和姜氏,难道真的向你徒弟的那样,一早就认识,然后算计了她?”
听到这儿莫琅轩和清霁已经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样了,闻风虽然对谢芳菲身上发生的事情,很是愤怒,可也只能无奈叹气。
“来这儿之前我暗中查访了一番,基本属实。而且谢老爷的死,似乎也和他们有关。”
月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到了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爷爷先前一直觉得她写的故事不校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没有亲身经历过,没有亲眼见证过,都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可以这样扭曲,可以这样有如此浓重的目的性。
“……呵,我都不知道该些什么才好了。你徒弟这好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些?”
事情发展到现在再去追究到底是谁的问题,已经太晚了:“与其关心我的教育方式,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两个朋友,让他们回回神吧。顺便,借我个隐蔽的房间,要是有暗室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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