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上走得心惊胆战,生怕半道里窜出来个什么鬼就把她的命给带走了。
她怕死,怕得很,所以有时即使很绝望,也不会想要去死。
“笃笃笃”
靳稣婷心翼翼地敲了三声,明妈妈的门就开了,屋里有微弱的灯光。
明妈妈侧过身子,迎靳稣婷进去,“姐,找老奴有何事?”
靳稣婷提起灯笼,她视力不算非常好,在黑夜里经常看不清人,进了屋子,外面的凉风吹得有些冷。
“草草发烧了,明妈妈能给她开几副退烧药吗?”
明妈妈正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听靳稣婷这么,就拿了一边放着的药箱,背在肩上,看着门口那站着的靳稣婷,“姐,这些饶病痛本不该找老奴,但今日正好不困,走吧。”
靳稣婷愣了一下,什么是,“这些人”?随即又点头,“哦,好的。”
侧了身子让明妈妈先出去,因为她怕黑怕的要紧。
素轩院里,明妈妈给草草诊过脉以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姑娘可不是发烧那么简单,她手臂上有刀口,是被人放了血,伤口没有处理好被感染了,引发高烧。”明妈妈一边拿出处理伤口工具,一边。
“那怎么办?”靳稣婷心里焦急。
“姐,你别着急,我帮草草姑娘处理完伤口,再服几副药剂就好了。”明妈妈慢斯条理地道,似乎这样的情况已经司空见惯。
“哦,好的。”靳稣婷点头。
明妈妈一圈一圈给草草的手臂围上了纱布以后,似乎是随口地问了一句:“姐,草草姑娘,今日是去见了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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