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你们继续,不要被我这个女子打扰了雅兴。”靳稣婷慢慢站直起来,赔着笑脸。
她也不知道为啥对着贺兰银晟又变得害怕起来,可能是见识到了他的真面目?也可能是那次令人局促又气恼的表白?
总之,好像向她表达完“爱意”的人,她都特害怕。
比如御景峰,比如贺兰银晟。
“不打扰的,你是美景。”贺兰银晟情话张口就来,靳稣婷却吓得不敢话了。
她总有一种意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贺兰银晟这种人,面上笑得越好看,心里就有多阴狠。
“美景都是简洁又大方的嘛,我长这么复杂,怎么会是美景呐!”靳稣婷笑着反问。
贺兰银晟咳了一下,兀自坐在了靳稣婷刚才做过的位置上。
“你也坐吧,站着怪累的。”突然丢下这一句话,虽然没有指定对象。
但靳稣婷自动归类为贺兰银晟这位不好惹的九王爷给她下的令,于是乖乖地,坐下了。
刚坐下她就后悔了,因为展少昂坐在了她旁边,被两个男人围坐在中间,还都是不好惹的。
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连被阳光晒过的她屁屁下面的石凳,都凉凉了。
“两位大佬,你们聊,就不必带上我了吧”靳稣婷努力地微笑。
“不打扰。”贺兰银晟一句话堵死了她的出路。
但是接下来,就没人话了。
一秒、两秒、三秒,一刻钟过去了……
贺兰银晟不语,展少昂不语,靳稣婷再不语他们就得枯坐到黑了。
“那个,我爹找我了,我该回去了!”靳稣婷又打算开溜。
“将军府的马车已经被开回去了。”贺兰银晟一句话又砍断了靳稣婷开溜的双腿。
“你啥?他们怎么能不等我?真是太过分了!!”靳稣婷气得嘴一撅,不想话。
“你不是想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会变成御府大少爷吗?”贺兰银晟终于进入了今的正题,指了指展少昂,“他来告诉你。”
“他???”靳稣婷错愕她突然想起那些谍战剧里边,杀手杀害那些知道机密的间谍时,有一句经典台词:你知道的太多了。顿时后脊就一凉,“他不就是我师父,我一点都不想知道,真的。”
“为避免以后发生不必要的误会,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大姐。”这次是展少昂开口话。
不等靳稣婷回答,他就自顾自地下去,“大姐你被谋杀导致不孕那一,我遇到了九王爷,他告诉我会带我找到亲生父亲。于是我跟九王爷走了,后来才知道我的母亲是王妃的妹妹,御老爷是我的生父。”
他指的王妃,是九王爷的母亲。
“!!!”靳稣婷已经震惊了,都不敢这么写的!太曲折狗血离奇了。
要是放在从前,展少昂和九王爷,是她永远不会放在一起对比的人物。
知道,他们居然是表亲,而且还是直系的那种。
“那你母亲呢?”靳稣婷问,绝不可能是现在的御夫人吧?
“她已经过世了。”展少昂语气有些落寞,面上却未显露半分。
“对不起阿。”靳稣婷知道触及了他的伤心事。
“没关系,这不怪你。”他的语气很平淡。
“故事听完了,”贺兰银晟,“现在你明白了吧,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和听到的样子。真相要靠内心来感受。”
“……”为什么靳稣婷总感觉他的不是这件事。
“故事听完了,我也该回去了二位爷再见!”靳稣婷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了,气氛透露着莫名的尴尬。
这回九王爷没拦住她,成功地让她逃脱了。
靳稣婷一走,展少昂就从石凳上弹起。
他向来最守本分逾矩和主人平起平坐,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将军府。
靳稣婷回来直奔素轩院,回到舒服的床上。
人生最幸福的两件事莫过于:吃饱了躺着,睡醒了有东西吃。
一向被覃儿调侃为,猪的人生信条。
第二一早,覃儿就欢欢喜喜地跑进靳稣婷房里喊她。
“姐姐!”她拉开靳稣婷的被子,“你快起来别睡了!”
靳稣婷背后一凉她睡觉喜欢趴着,睁开朦胧的双眼,瞪着覃儿,“一大早扰人清梦,覃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张红彤彤的纸晃到靳稣婷眼前,“姐你快看!”
她接过那张纸,“这什么啊?”
“太子请姐去打马球啊!”覃儿激动得叫起来。
“哦,我又不会。不去。”靳稣婷丢开红纸,盖上被子继续蒙头大睡。
“姐!”覃儿去扯窝在被子里的靳稣婷,“唐姐和俞姐都会去的!你是太子妃候选人,不能不去啊!”
靳稣婷被覃儿扯出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什么时候?几点?在哪?”
“三日后,辰时,在马场!”覃儿兴奋地像她自己要上场似的。
“哦,知道了,我再睡一会。”靳稣婷盖上被子,隔绝覃儿的兴奋,继续和周公约会。
消息送到,覃儿也不打扰靳稣婷了,欢快地蹦着出去了。
她家姐真正的春要来了
到下午,靳稣婷才迷迷糊糊的起床。平日里不用去给吕氏请安,她基本都是睡到自然醒。
今知不道为何,特别嗜睡。
迷迷糊糊地吃完饭,又是无聊的一。
坐在那张八仙桌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覃儿给她带回来的,她没看完的话本。
都是些花间柳巷的风流事,一点都不青春。
她吐槽,什么某某公子和青楼馆里的风尘女子爱的死去活来啦什么某某王爷爱上江湖女子为了爱情放弃王位啦还有什么当今太子的离奇身世啦协…
等等,还有当今太子的传闻?
有意思。
靳稣婷翻开泛黄的书页,才看邻一个字,覃儿就又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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