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衣人被阿蓝的气场吓得一怔,面对敌人居然怂了,犹豫着往后退。
“袁惊,”阿蓝抬眸,“动手。”
袁惊得令,从黑衣人身后,带着一批精兵杀进来,跟黑衣人打斗起来。
而阿蓝,单脚点地,抱着昏过去的靳稣婷飞上屋檐。
制造福宁花灯节动乱,绝对是穆寒阁做过最没有脑子的事情。
当朝的太子爷近日,本就在查穆寒阁在福宁的党派,顶风作案,这一届阁主真是脑子进水了。
阿蓝把靳稣婷送到了附近的医馆,请郎中为她诊治。
自然,叫的是馆里的女医,别的男人碰她一下,他都不校
女医给靳稣婷把脉,看一眼阿蓝,疑惑地摇摇头,又再把手放回去,细细把脉。
最后探一探靳稣婷的鼻息。
一撂脸子,生气道:“你娘子根本没病!只是睡着了!”
睡,睡着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睡着,会不会太可爱了一点。
阿蓝忽的笑出声来,搞得女医莫名其妙,大半夜不睡觉把她叫起来诊脉,结果就是人两口闹着玩。
“我还以为是多大病给你急的,一大老爷们差点没哭出来。”女医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两口闹啊也别上我这浪费资源呐,真是年轻人花样多着呢!”
“行了,快走吧,我老婆子也该休息咯!”女医站起来,就要拍醒靳稣婷。
阿蓝出手阻止,“怎么,还想赖着不走啊?”女医明显有点不高兴了。
阿蓝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床头上,“这是今晚的住宿费,麻烦大夫不要吵醒我娘子。”
女医拿起白花花的银子,她诊一的脉都没有这么多银子呢!
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
她笑眯眯地把银子收进口袋,“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两口啊”
完就麻溜的关上单间的门,走了。
阿蓝这才坐到床边看着靳稣婷熟睡的脸,她眉头微微皱着,许是做了噩梦。
阿蓝伸手将它抚平,另一只手牵起靳稣婷的手,握在手里,的一只。
阿蓝从未和靳稣婷拉过手,虽带她飞檐走壁时揽过她的手臂,但正真意义上的牵手,这还是头一次。
且是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今发生了太多事情。
阿蓝闭了闭眼,又睁开,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目光无限柔情地看着床上的女孩。
实话,刚才,他是害怕的,他害怕他来晚一步,他珍视的人儿就会消失在世界上。
幸好,幸好他来了,幸好她还在。
阿蓝把靳稣婷的手放进被子里,替她拉了拉被子,才坐回到地上,靠床边眯眼睡着。
靳稣婷这一觉睡得很沉,梦里有人在追杀她,然而她怎么跑也跑不动,脚步像羽毛一样轻,一把把剑对着她,想逃逃不掉。
但在梦里,有一双手,替她把那些见到全部挡了去,她不再被追杀,而是回到了空无一饶南街,那些黑衣人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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