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预备着一下子磕上后脑勺,哪知刘湛的手更快,竟一下子探到了她脑后,纪烟雨“咚”的一下子撞在他的手掌上!
似乎没看见纪烟雨尴尬万分的神色,刘湛缓缓收回手,甚至还闲情逸致打量了一下手背上的红印子,慢条斯理道:
“表妹想多了,本王倾心当然不是因为表妹多么优秀,是因为你这条弱水离我这瓢近啊!”
说罢淡色的唇抿了抿,唇角勾起一丝调笑。
知他不说实话,纪烟雨强压下伸手抽他一巴掌的冲动,呼出一口气,“臣女以为,强扭的瓜不甜。”
刘湛摸了摸下巴,漆黑眼珠转了转,“那就先扭下来,不甜本王也认了!”
纪烟雨还要张口,刘湛已经不耐烦了,他大剌剌摆了摆手,“说这说那都没用!本王认准的事,从不更改!你且等着入我晋王府吧!”
纪烟雨闭了闭眼睛,终寒声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刘湛随意拂了拂手被上的红印,嬉皮笑脸的神色倏然不见,口气阴寒,“本王劝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本王的底线!我能跟你好好说清楚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是激怒本王,到时候别说你自身难保,也难免牵涉他人!”
说罢故意盯着纪烟雨的眼睛,缓缓道,“……比如说裴元启,还比如永定侯府!”
纪烟雨倒吸了口凉气,刘湛与她贴得甚近,眼眸幽深,他眼中毫无爱意可言,甚至连男人对女人基本的兴趣也没有,仿佛就是单纯打量一个有价值的物件。
说到底,既无关情爱,永定侯府又不过二三流的勋贵,自己到底对刘湛有什么样的价值呢?
她不由得又打量起刘湛,只见他今日身着白色蟒袍,发束青玉冠,越发显得丰神俊朗,不过眼角倒笼着一丝阴郁之色。
耳边忽然想起一句话来,“下次见我穿白袍时,千万不要过来,那是我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欺负人!”
自重生以来,刘湛每次出现脾气都显得阴晴不定,但是确实有所区别,比如说,京郊初见时,他身着紫袍,说话虽然也刻薄无礼,但是对长生和自己时,眼中却常常流露出来复杂难测的神色,赠药也是真,对长生的爱护也是真。
而着白袍的刘湛,神色似乎更加冷峻阴郁,而且莫名的带着一股狠劲,眼中无情之极,就差额头上刻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了。
到底哪一面是伪装?哪一面是真实的他呢?
还是………这两面都是他?
迎着纪烟雨探究的目光,刘湛不不慌不双手环胸,“不妨告诉你,你和本王婚事,不仅你知我知,就是你父亲和魏府也是知道的!”
“啊!”纪烟雨的瞳孔微微放大啊。
“不然呢,你以为本王只是说说而已吗?”
纪烟雨只觉得哪里非常奇怪,她低头沉吟片刻,开了口,“殿下既然知道如今臣女深陷京城不堪传闻,连簪花宴也去不成,为何偏偏冒天下之大不违,执意在这档口与臣女扯上关系?”
刘湛俊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答反问,“表妹……现在算是在求本王助你脱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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