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楼一侧的角落。
羽儿掩去受惊的眼神,卖力地转动井辘轳,“正是好重啊!”
只见井绳一点点上升,良久才把脚踏两个水桶的温郁白拽了上来!
温郁白俊脸冷得发白,袍子底部都湿了,身子瑟瑟发抖,估计再过一会儿就撑不住了!
羽儿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纪烟雨拍了拍她的肩膀,诚恳道,“还好你在,不然就糟了!”
温郁白踢开两个木桶,跳下地,抱着膀子跺了跺脚,一边冻得多里哆嗦,一边急急道,“表妹,你是如何跑出去的?后来可有别的事?”
纪烟雨眼睛眯了眯,“烟雨并没有离开这个院子。”
温郁白奇道,“那怎么可能?”
纪烟雨笑了,“烟雨身量小,方才就躲在院门边上,另妹大力推开院门,我正好藏身在门后,待到院中看热闹的人多了………”
温郁白忽接道,“你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看热闹的注意力都在院中那丫头身上,无人留意你,只当你是从院外进来的,对不对!”
纪烟雨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没想到两人都以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躲过一劫,想到此,两人忽地相视而笑,气氛登时变得轻松。
温郁白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隐藏在民间的大力士羽儿也笑了,片刻忙催道,“小姐,表少爷,还是赶紧入席吧,免得旁生枝节。”
温郁白顿了顿,敛了笑意,对纪烟雨躬身施礼道,“大表妹,此事全赖郁白而起,郁白给你赔不是!”
纪烟雨眼睛又眨了眨,“表兄怎如此说?”
温郁白诚恳道,“郁白有错,一是我拿了纸团,明知不妥……还,还是独自前来,以至于差点儿酿成祸事!”
他抬头迎着纪烟雨的目光,接着道,“二是,郁白没有管好雪如!”见纪烟雨张口,忙摆手截住她的话道,“大表妹不必说了,郁白知道此事绝对与雪如脱不了干系!你且等着,我自然还表妹一个公道!”
说罢一揖到底,久久没有起身。
…………………………
话说主桌上,温雪如心乱如麻,想着自己怎么那么傻,刚来就听从那个纪青虹的挑拨,想搞事情将哥哥和纪烟雨凑成一对!
现在看来,肯定是事败了!
方才观那纪大表姐为人行事,怎是精明利落四个字可以形容的?现在只求神佛保佑,她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要不然,永定侯嫡女认真追究起来,自己这个顶着表姑娘名号的外姓人怎能顶得住啊!
说来说去,自己简直蠢透了!
温雪如一看对面老侯夫人身边的位置空着,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温郁白自打出去,就再没露面!难道是行事不妥?被大表姐逮住了?
不能不能!难道是他跑了?
千般愁苦逼得她恨不得把头发根根拔下来!
忽听远处一个熟悉的醇厚声音道,“你怎么搞的?”
她忙回头张望,只见与她隔了几桌,温郁白正皱眉死盯着一个小厮,那小厮早就跪了下来,“奴才该死,走路不长眼睛,湿了表少爷的衣襟。”
温郁白摇了摇头,也没多同那人讲话,愤愤回了主席,不等老侯夫人开口,纪江澄问道,“表哥,方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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