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无缺摸了摸他的头,对贺光远道:“我们旁边屋子话去!”
风筝不高兴了,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方若婳心中一沉,他又有什么不可告诉她的事,他如今已经不管事了,贺光远不过是依托着他在华璞瑜手下办事,还找他做什么?
虽然回到了这里,但是,华无缺却不再是那个简单温柔的华无缺了。
风筝回头看了方若婳一眼,脸上更是不高兴了,嘟囔道:“每次他来夫人都不高兴,真讨厌!”
华无缺和贺光远才进芳衡渚的院门,华无缺便问道:“怎么样,大哥那边是什么反应!”
贺光远叹道:“果如公子预想的那般,大公子并不肯松口,人和他现在全下都在卖私盐都不管用!”
华无缺笑道:“那是自然的,大哥从来不肯做那些缺德的事,他可不像我!”
“那现在可如何是好,公子要放弃这种货物么!”
“放弃,那不是浪费了!”
“是是是,人也是这样想的,奈何大公子不肯松口,要不这样,公子和大公子要点事情管管,贺光远成了公子的手下,做事就不用缚手缚脚了!”
华无缺微微拧了眉,随即无奈地摇头:“此法万万不行,辛苦你多多心了!”贺光远心中奇怪,却不好问的,只答了一声是,华无缺心道:贺光远所我也曾考虑过,但不知洛轩要怎么对付我,若把大哥辛苦经营的产业也拖了进去,日后华家后代要以何为生,靠着那每年几千两的俸禄过日子怎么能够。
行入堂中,华无缺有了主意,回首对贺光远道:“粮食也好,私盐也好,陈总管只管进,账目好好的做,莫要让大哥看出破绽便好!”
“这……”
“大哥喜欢官盐,呵呵,那就往账房那儿提出进官盐的钱,中间的利润陈总管好好的保管就是!”顿了一顿,笑道:“陈总管,在下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的手里了,如今陈总管可算是邺城最富有的大财主!”
贺光远的腰愈弯下去,忙道:“贺光远惶恐,公子如茨信任,贺光远必当竭尽全力,不负公子所望!”手心里汗都出来了,脸上挤了满脸的皱纹,华无缺从北堂睿那儿得来的五百万两现在以他的名义保管在邺城的钱庄里,华无缺他是邺城最富裕的人一点都不过分,连贺光远都觉意外,华无缺当初被北堂睿看的紧,将起出黄金的任务交给了他已是够大胆了,没想到他竟让他以自己的名义将钱存入钱庄,他仿佛从来就不知道担心手下携款私逃。
那五百万两是贺光远亲自从南达城带来,他们明明有上好的大船在南达城,华无缺却早早吩咐了他要从陆路轻身而来,一路上贺光远的胆都要愁破了,若是遇上强盗,他可怎么对得起华无缺啊!幸好神菩萨保佑,只有几拨贼,都被秦俊风打发了去。
估计大贼也看不上他那几辆破车,却想不到他那几辆破车里面装的是南达城半年的财政收入,这也是当初他要求北堂睿给黄金的原因吧!押送黄金的人早就安排好聊,个个都是一流的好手,再加上秦俊风,这一趟自然是有惊无险,贺光远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难道被押送返乡也在华无缺的预料之中,连这些都早早安排好了,真是绵绵密密衣无缝。
贺光远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他,为他办事更是不敢不尽心尽力,贺光远心里知道,这样的人是他永远也对付不起的,不如心翼翼地跟着他,与其用自己的性命去博那不属于自己的巨富,不如留着性命安安分分,再华无缺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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