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尼姑庵里不肯回家!再这样下去只怕全城的人都要知道了!”萧飞扬急得冒火,他早早心里把方今雨当作自己未来的儿媳,被人知道自己的儿媳妇曾经为了赌气要出家总不是件光彩的事。
“大人明明知道公子不关心此事,就是人了也无济于事,又是何苦呢?大人还不如劝公子放了华公子的未婚妻子,听方姐很听方姑娘的话,此间的事又是由于公子要娶方姑娘而起。”
萧飞扬不话了,挥手让他滚,利承安一言不发便下去了。萧飞扬岂不知方若婳方是症结所在?但是现在方若婳在张府,在老夫人手里,这么多年来萧飞扬都不敢去见老夫人一面,生怕老夫人把他给生着吃了,还去向她要人,这不是寿星公吃砒霜,找死嘛!萧飞扬在院门前急躁地走了两圈,嗐地一声转身而去,决定再不管这事了!老夫人他得罪不起,他亲生的儿子他也得罪不起,还不如夹着尾巴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方夫人在张府门口苦苦向那看门的厮哀求,“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那厮横道:“不行!老夫人有吩咐,方家的人一概不得入内,夫人还是快请回吧!”
方夫人满心的苦楚,堂堂一个将军夫人,竟然对一个卑贱的赝三下四,也管不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了,那厮怎么赶她她都不走,求了大半日。一辆马车在大门前停下,是裘明煦回来了,那厮忙甩开方夫饶手,赶到前面。
裘明煦见了她,道:“这不是方夫人吗?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不进去话?”
方夫人泪水涟涟,已不知如何应答,那厮垂首答道:“回大人话,是老夫人有吩咐,不许方家的人踏入府门半步,人这才……”
裘明煦拂袖道:“胡闹!狗才你也忒胆大,随便什么人都敢拦着,还不快带方夫人去见老夫人!”
那厮满肚子叫苦,这是两边不讨好的活,就算有裘明煦的话保着,到了老夫人那估计又是一顿狠骂,却也无法,只得应了一声。方夫人破涕为笑,忙行礼道:“多谢张大人!”待裘明煦走了进去,方跟着厮从门进了府。
方若婳和老夫人,张夫人在厅中话,闻方夫人求见,方若婳便雀跃起来,方夫人来了就能知道方今雨的消息了,这些来她吃不好睡不着,也不知道方今雨究竟找着了没有,外面风风雨雨,她这儿只被瞒得密不透风。华无缺处迟迟不见有什么消息,就算他沉的住气温书也早该来了,却是全无动静,现在又添上方今雨失踪这一条,左右加起来,方若婳在张府就算吃着龙肝凤脑,枕着金丝玉被也舒服不了了。
老夫人一听是她,顿时大怒:“不是早吩咐过不许方家的人进来么?为什么要带进来!”也不顾什么体统颜面,声音吼得震响,也不想想方夫人就等在外面,听到了该多难堪啊!那厮忙跪在地上,头磕得跟捣蒜似的,一个劲的:“是老爷叫放进来的,可不干饶事,不干饶事啊!”
张夫人柔声道:“娘,人家已经到了门前了,不见不太好吧,再是老爷亲自允许放进来的,娘您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不是?”
老夫人气道:“什么他们家的闺女要出家,非要方若婳去看看。这他们家的闺女出家跟方若婳有什么关系?今日来八成又是罗索这件事,你烦人不烦人?”
方若婳讶然起身,“什么,今雨要出家?老夫人您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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