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童嘿嘿笑道:“我也不想啊,有人来要请公子外出赴宴。”
“公子今下午不是才去么?近三更了才回来呢,怎么又叫去?”
“我也不知道啊。”
秋莲无奈,只得去敲方若婳的房门,复述了依童的话,华无缺已将方若婳捉在怀里,要先亲一口那珠圆玉润的肩膀,听了此话,道:“不见,叫他明日再来!”
今下午一些官员和一些八辈子也见不上面的老板请他赴宴,好半日才放他回来,席间又是打探又是讨好,华无缺早就不耐烦了,不就是听了萧博裕独独向他还礼么?值得这样!
可惜华无缺没有什么让他们感兴趣的神秘莫测的身世,和萧博裕也没有什么秘密的私交!
依童为难道:“公子,您还是见见吧,那位公子要是叫不到您要先杀了人呢!”
华无缺眉头一皱,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无法无?这人也是他杀就杀得的?估计是翁良俊那神出鬼没的魔头,再不出去他闹上门来被方若婳看见就不好了。
华无缺整衣来到大厅,大厅上只有几根蜡烛还在燃着,昏暗寂寞,也不知怎的,大厅里竟然没有下人答应伺候!华无缺可不知道来人一到就把人轰走了。
一个人立在大厅中,负手看着门外的夜色,虽看不清对方面目,但华无缺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人,“萧公子?”他的气度就是从背后看来也是咄咄逼饶,这点虽和翁良俊很是相似,但是翁良俊仿佛对什么都有着持久的兴趣,而萧博裕,却总是厌烦和不屑。
来人正是萧博裕,萧博裕当日穿着一身简便的藏青色袍子,身上干干净净,一件佩饰也不曾带,微微回身,竟是傲慢和恼怒,瞟了华无缺一眼,又去看那夜空中的星光,方方道:“你来了!韦公子好大的架子,叫了半日,这时候才出来!”
华无缺笑道:“抱歉,不知是萧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是萧博裕的话,在南达城的确是要杀谁就杀谁了。昨夜闻诗蕊便偷偷告诉他萧博裕的事,萧博裕虽然官阶不高,但在簇除了节度使就是他了,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节度使张思宁虽掌大位,却是个好自在的人,差不多的事情都交给萧博裕管,尤其的财政上面的事情,张思宁更是头痛的紧,宣武军节度使的地盘钱财的进进出出都交由萧博裕把着,张思宁也不知为什么对他这个外甥格外的信任,财务之事当真是一事不理,全交给他来做,那些做生意的想到外地进个货物。
他要是不点头,就是回来了也难卖出去,那些做生意的岂有不巴着他的?再加上他家有权有势,想要巴结他的人多的是,南达城百姓都偷偷,只怕节度使府库里的白银还没有萧博裕私苑里的铜板多哩。
这样的人物为何对华无缺这个无名之辈一再的抬举?昨夜那半礼已让华无缺不胜其烦,若被人知道了他深夜到访,华无缺的庄院还不要被人挤破了!
“萧公子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萧博裕道:“怎么,韦公子不欢迎么?”
华无缺笑道:“荣幸之至。只是夜深风凉,萧公子该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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