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无缺拂袖道:“我欲得的权力可不是仅仅用钱买来!”
翁良俊凤眼斜挑,拍掌道:“好一个志气清高的三公子,好一个养在闺阁的三公子!你去问问你的大哥华璞瑜,在这没落的朝代,想得人高看一眼,凭的是什么?那种凭才学就能封王拜相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翁良俊临去前丢下一句,“不几日就会有人来结交你,探听你的来历,你还是回去好好的挖空心思想想怎么掩盖你这华家公子的身份吧!我对那伙计的你的名字,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
方若婳将那檀木盒子放在桌上,华无缺只看着窗外那粼粼的水光,方若婳张嘴欲问,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有,双手交握立在一旁。华无缺轻叹一声,道:“若婳……那手链,我再给你买个好的罢。”
方若婳摇摇头,“你明知道那手链我从来没有戴过,我不是舍不得它,只是,你为什么不和我?”
华无缺无声地叹息,方若婳要是知道他和那恶魔打的赌,心里会是什么想法?一个曾经想要欺辱她的恶魔,华无缺知道她一定不愿意再看见他,但是,他就像附骨之蛆,怎么都甩不掉!
与其一再地逃避,不如痛痛快快地和他打这个赌,他一定会输的,华无缺要他为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手狠狠地握着,回首看着她的脸,脸上的表情却是淡定如常,轻笑道:“对不起,若婳,我……”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好理由。
方若婳面色苍白,骤然失落,失望道:“不,不是这样……那手链分明不是你拿的,你为什么要想借口?你若进过我的房间,我不可能不知道,这也不是你的行事。到底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无缺愣了,索性回身看着窗外,一话不答。
“你只需要相信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还好些!”
“华无缺……”
“别了。”华无缺打断她的话,有些烦恼,就是出来也是无法减轻的,那还不如一个人承担。未来的路将会怎样?他不知道,他虽长了十八岁,但一事不曾操心,的确如翁良俊所,他如养在闺阁中的大家公子!
除了满肚子的诗书礼易,满心的抱负,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这几日考察了一番南达城的风土人情,果如翁良俊所,这是一个没有钱财地位就不会有人看你一眼的地方!
若是以正常的方式,靠着才学谋求一份功名,那么,只怕方若婳要与他成亲得等成半老徐娘了!
仔细想来,翁良俊的法子的确有他的独到之处,他若不是视钱财为粪土惯了,丝毫没有在意方若婳身上那条手链是贵重之物,只怕也会这样做!哼,魔鬼就是魔鬼,他们永远清楚哪里是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可惜,这盘赌注,是人胜于魔!
华无缺心中纠缠半日,正欲回头宽慰方若婳两句,却哪里还有人在?她不知何时默默走了,华无缺竟然没有发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华无缺将汴河泮一个不大却清幽干净的庄院买了下来。温书一路冲到后院,后院临河处建着三层的楼,四面镂空,是个举杯邀明月,对酒当歌的好所在,温书爬到最上面,趴在窗台冲两人招手,兴奋非常。
方若婳正欲上去叫他心一些,华无缺拉住她的手,满脸的歉意,竟像是赔着心一般:“你喜欢这里么?住着客栈总有些不方便,虽有温书在旁,但是我还是讨厌那些男人看你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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