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凭什么教训我?都长兄如父,你这个如父的长兄尽过一丝养育我的责任没有!我的恨刻到灵魂里去了!除了十八层地狱的业火,没有什么能让我忘记!大哥不用多费唇舌,我只要那女饶血肉,你若不合作,我不敢保证它会做出什么事来!”
华孤岚罢拂袖而去,华璞瑜呆看她离去的方向不语,忽然感觉漫的疲惫化做实体,直压下来。
华无缺在沐浴,方若婳在他房中为他铺床叠被,被褥烘的香香暖暖的,方若婳起身回头,却撞到一个人怀里,那是个男性的胸膛,锦绣绸衣下虽嫌瘦但结实的肌肉,抬头一看,却是翁良俊,方若婳惊而后退,却忘了身后已无路,脚下一拌跌倒在床,翁良俊邪笑道:“呵呵,原来你这么喜欢我?我还没动手呢你就这么配合了?”
面对这个人,方若婳不出的厌恶,今夜的他看来同平常不一样,眼里闪着如狼的气焰,又不由得心中忐忑,“你,你来做什么?”
翁良俊一边嘻嘻笑着,如玉一般的手指开始解衣,“我过今必来讨还华无缺欠我的一件事,所以我来了啊。”
“你想对他做什么?”
“你不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先担心你自己吗?”
“你想怎么样?”
翁良俊身上的玄袍已经落在地上,半身精赤,伸手来摸方若婳的脸,方若婳虽出自穷乡僻野,但父亲当她是大家的女儿般教导她,她一向进退有度,就算乡人粗鄙时常打着赤胳但她从来没有见过,更别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一个男性的身体,和外表的柔媚温雅太不相同的野性身躯,让方若婳终于彻彻底底地感到恐惧!
翁良俊笑道:“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当年你可没这么害羞。”柔嫩的手指划在同样柔嫩的脸颊上,翁良俊心中升起强烈的快感,在恨意中沉没了许久的回忆忽然翻滚上来,翁良俊仿佛看见仙鹤翩跹,仙雾缭绕之下大朵大朵的牡丹开的热烈,花影下华美异常的绸缎蜿蜒铺设,绸缎上的花朵与盛开的牡丹相映成趣,花丛中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婴孩般沉睡。
恍如隔世。
转眼已是两百多年,谁想转眼已是两百年?翁良俊在方若婳耳边咬牙切齿,咬牙切齿地:“你这个丑女人!如今你已不在仙界,可奈何不得我了吧!我要毁了你,轻而易举!”记忆开始重叠,那些在仙山的记忆和着那两百年在黑暗中的痛苦和仇恨,翁良俊眼中的景象开始重叠,轻纱幔帐与仙鹤云彩交叠,鹅黄色的素纱!
方若婳想不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惊慌之下奋力推开他的身体,冲了出去。翁良俊一探手就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紧紧地控制在胸前,翁良俊道:“太阴,你怕了么?原来你也会怕!”
方若婳已经心慌意乱了,他身体传来的温度让她害怕,眼泪不争气地扑扑直掉,嘴唇颤抖着,“不……我不是,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谁放过我?当初你永不放弃我,结果呢?你这个和炎帝平起平坐的神祗欺骗我放弃我,难道不该为自己的行为负点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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