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面上微微泛红:“我去心水斋看看”
心水斋是专门卖女子的小玩意儿。
落雨暗吸一口气,带着疼痛的呼吸,忍着哽咽道:“这么早,人家都还没开门呢,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司马靖如同一个毛头小子,挠头傻笑道:“也是,那你一会儿叫我,我去睡会儿”
落雨点点头,司马靖进门的一瞬间,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落雨叹道:“收心吧,落雨,不该是你的”
此后日子里,司马靖和徐芬然往来频繁,三五日一封书信,一周送一次小玩意儿,有时司马靖总对着信纸傻笑,落雨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还是会不适,还是会心疼,只是它压抑着,不断地提醒自己。
大约又过了三个月,情场失意的落雨越发奋进刻苦锻炼,就连训马的马官都对落雨赞赏不已,说从未见过如此有志气的马,哪怕是名马也绰绰有余啊。
落雨一阵得意。
这种日子给过多久就出了事,这日厅堂里一顿甩锅砸碗,乒乒乓乓的声音十分刺耳,司马靖刚牵着落雨从马场回来,便听见王如汝的哭声,如今司马靖已有了不小的官职,需每日到营中报道。
司马靖将落雨迁到门口,见王如汝跪在地上,司马易坐在上位,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你,你竟然摸到我书房里来”司马易大吼:“你知不知道兵符有多重要,你究竟弄到哪里去了?”
王如汝低头不语,只不断哭泣,泪声凄惨,叫人心生怜悯,只是司马易如今已顾不得怜悯了。
他拿起杯盏朝王如汝砸去,落雨倒吸一口凉气,它知道司马易的力气有多大,直接将王如汝的额头砸流血了,王如汝一阵吃痛,觉得头晕目眩,往砸到的地方一抹,鲜红的血迹叫人触目惊心,王如汝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王如汝披散着头发,也顾不得颜面,扑过去挠话了司马易的脸,像个疯婆子一般大叫:“你敢打我?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敢打我,你,你这个粗俗的蛮子,敢打我”
司马易冷声道:“我粗俗?我粗俗你当初还嫁给我?”
“你以为我想?”王如汝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站起来瞪着眼睛疯道:“我可是做皇后娘娘的命,当初我和傅郎情深意切,私定终身,若不是你,你们家来提亲,我早就是太子妃了,如今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岂会嫁给你这么个兵撸子。”
司马易不敢相信地看着王如汝,他想从她眼中找出来她只是在说气话的样子,可她给他的是不加修饰的厌恶,极度的厌恶,仿佛他是个多么恶心的存在。
“你说的,都是,都是真的?”司马易记得他和王如汝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是京城的第一才女,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动人心魄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亲口对他说,她是喜欢他的,所以他才让家人去提亲,他知道,哪怕他再喜欢她,若是她不愿意,他是一定不会勉强的。
可她答应了,他心喜极了,恨不得将所有的东西都拿去送给她。十里红妆,从城东一直排到城西。如今十余载的夫妻,恩爱有加,她却说,从一开始她就厌恶他。
她是被逼嫁给他的,她的父母亲,族人逼着她嫁给他,她是没有办法才装作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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