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潇真诚地点了点头,脸上笑意未减半分,反而更深。她祭出紫鸣笛,向着将离道:“请赐教。”
说罢,便执着紫鸣笛向着将离飞去,将离扬剑挡下了这一击,紫鸣笛擦过将离的剑时,却还扬起了几点火星,卿潇嫌弃地看了将离手中的剑一眼,忽的以笛化剑,引了上去。
师叔侄两个就这样在这碎襄殿前打了起来,屋内倒是一派祥和,君璟奕经由宣尘施法已经恢复了神智,亦醒了过来。两人相对而坐,听着屋外的刀剑声,看着屋内宣尘上神如此怪异的行为,君璟奕终于是忍不住了。
自己不过与自己女儿一同喝了两杯酒,许是不胜酒力醉了过去,如今醒酒,便见榻前一身白衣正捏着一粒白子与自己下棋的宣尘,他尚未反应过来,便又听到屋外传来铿锵地刀剑声,偏生的这位上神还不允许他出去,扬了扬手中的棋子,叫他过去下棋。
宣尘淡淡地看他一眼,道:“二皇子莫要着急,屋外是卿潇上神与将离,他二人闲来无聊在外头切磋切磋罢了。”
君璟奕道:“那上神深夜造访,不知有何指教?”
宣尘落了一颗白子,示意该他了。
君璟奕随意的摆了一颗黑子下来,两人一位思虑着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一位对与面前之人对弈显然是没有什么兴趣,因此一盘棋全靠乱摆,毫无章法可言。
宣尘道:“不过记起二皇子棋艺了的,前来请教一番罢了!”
“…”我信了你的邪。
君璟奕黑了脸,“那上神也无需深夜闯入本皇子的寝殿吧!”
宣尘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道:“不是,二皇子记错了,方才二皇子一直与本上神在这里下棋。”
君璟奕:“……”他君璟奕长得有那么像一个傻子吗?
屋外卿潇正巧了一掌将将离拍飞了几步远。将离才刚倒地,却忽见一位白衣少女一把朝将离扑了过去,放声大哭,其声呜呜然,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
君瑈高声呼道:“父君,父君您怎么样了?父君您没事吧!”
屋内的君璟奕险些咳血。
今夜这钟洵殿亦是住了许多人的,更有不少第一次在天宫中留宿的神仙,睡不着无聊的大有人在,听她这样高呼,皆是着了外衣便急匆匆地赶来看了。
眼看着人来得越来越多,众神都是瞧着眼前的场面有些奇怪,卿潇上神手中拿着紫鸣笛目光冷淡的看着地上的君瑈公主,而君瑈公主却是扑在一名男子的身上哭的颇为伤心。
这名男子是谁?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这两位难不成是因为地上看不真切脸的男子闹成这样?
但卿潇上神不是与宣尘上神,难不成地上之人是宣尘上神?
那这……众神纷纷传递眼色,一派不敢相信的神色。
君瑈看着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过稍纵即逝。她坐在地上,一张满是泪渍的脸强挤出几分凶狠来,指着卿潇大怒道:“卿潇上神,你为何要伤我父君?我明白从前是我父君去西海将你押回来的,但那是天君下的命令啊!”
众神唏嘘一片,用着惊奇的目光打量着卿潇。
又听君瑈道:“你若心中有恨,何不直接与天君说,偏偏要暗地里来钟洵宫伤我父君,他多少算是你的伯伯呀,你又如何狠得下心将他伤的这样重!”
屋内的君璟奕终于是听不下自家女儿一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言语了,他顾不得宣尘站起身来走向门口,猛的一推,怒喝道:“瑈儿,你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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