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只是娘胎里带的弱症,小时候被家里养的还算不错,看姑娘的穿着打扮,不像个穷人家的孩子,估计没少吃些好东西和贵重的药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怎么严重了呢?
我又细细的诊了诊,一边问道:“姑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病的?什么时候才开始觉得不舒服的?以前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姑娘喏喏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大婶正要替她回答,我打断她道:“还是让姑娘自己说比较好,自己的身子,只有自己最清楚,就算你与姑娘的关系再亲近,总不能替她疼,替她难受的。”
姑娘低着头,似乎有些脸红,我知道她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说道:“大婶,等一下给姑娘用药,需要点深井水。可是如今天气这么热,井水也没那么凉快,就请你帮我打两桶水,等第三桶水出来,也就凉快了。”
大婶一听是为了给这位姑娘用药,就忙不迭的去了。见她出去,我又说道:“姑娘身子弱,不能吹风,能不能帮我把门关上?”
等她关门出去了,我才问道:“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姑娘的脸更红了,低声道:“这位嫂嫂,你也是过来人,我也不瞒你。我的月信两个月没来了,不知是什么缘故?可是、、、可是、、、有了?”
我一惊,连忙又搭上了姑娘的手腕,可是脉象里确实没有啊!再说看这姑娘的打扮,分明还没嫁人,哪儿来的身孕?
但是很快,我就明白了,姑娘一定是已经和情郎私定终身,暗通款曲了,否则不会有此一问。
只是这姑娘的知识未免太丰富了一些,不仅学会了和男人私会,还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都预示了什么。
“你的脉象没说你怀孕了,你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或者你只是身子不调而已,过两天就又来了。我以前也常遇到过的。你如今身子弱,影响了你的月信也是有可能的。”我说道。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她若是未婚先孕,家里又容不下的话,实在是一场悲剧。
好在荀半山给我配了药,就熬上了,一时半会儿不用去看着,就过来看看我这边什么情况,我连忙把病人推给了他,让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荀半山没有多想,就坐下诊脉了,但是一探之下,就皱起了眉头,道:“姑娘,你可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言明的事情?若是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只跟我这女徒儿一个人说,老夫暂且回避。”
姑娘犹豫了半天,只说道:“我那位姨母还在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
我明白,于是点头道:“我去缠住她,你只管跟我师父说,千万别不好意思,性命要紧。”
姑娘倒是很深明大义,让我去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她不怕我和荀半山知道,只怕自己家里人知道,恐怕是她家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与这个姑娘有关系,才不好让他们知道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