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晚听了,一声嗤笑“皇兄,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有趣呢。就和当年一样,半点没变。”
这下圣上是更慌了,这好好的,笑成这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却又不得不装出镇定的样子“笑了,我这些年一样没变,还是那般,不过是老了许多。倒是皇弟,还是年轻,和从前一样。”
“皇兄,你这话就错了。我和从前不同了,我变了,变了太多了。”陆成晚已经坐下,开始擦剑了。
看着陆成晚慢条斯理地手中的长剑,圣上背后已经是湿透了,这些守卫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还没人来救驾。
“皇兄,你怎么站着,这殿中的座椅真是舒服,我还未坐过这样好的座椅,你不坐下歇着么?”陆
成晚又抬头,“也是,这样的座椅,想来皇兄也坐惯了,也就不稀罕了。”
“这只是一般的座椅,不是什么金贵物件。”
“是么?原来这座椅在宫中只是寻常物件啊,我还当是什么金贵的宝贝呢。”陆成晚摩挲着椅子的扶手,“皇兄,我可真是家子气,就这么些东西都能当宝贝呢。”
这话一,圣上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蠢话,“不是,这椅子虽不是金贵物件,可也是极好的东西的。既然皇弟喜欢,不如就拿了去,这宫中,只要是皇弟喜欢的,都拿了去就是。”
“皇兄好大方。”陆成晚笑开了,似乎真的是很高兴。
圣上刚要松一口气,却又听到陆成晚“皇兄从前可不是这样,如今变化可真是大。”
“人总是会变的。”圣上憋着口气,干巴巴道。
“皇兄,你知道我叫什么吗?”陆成晚不接茬,自顾自问道。
“叫,江…”
“哈哈哈,可笑至极,一个君王竟然为了苟活,满口谎话。”陆成晚笑出泪来,“我还当皇兄是多么了不得的人呢,原来也是个贪生怕死的。”
圣上被得涨红了脸,却也无法反驳。心里暗骂,只盼着早些有人来救。
“真想叫世人好好瞧瞧,这大乾的主人就是这么个胆怕死的孬种。”陆成晚越越兴奋,“瞧瞧这英武不凡的大乾君王是个什么样的废物。”
“皇弟。”圣上看陆成晚愈发癫狂,想要安抚,要是一个激动,杀了自己可就不妙了。
“皇弟?哈哈哈哈,你叫我皇弟呢,你从前连正眼都不看我,现在叫我皇弟,真是有趣。”
“我从前竟是这样?许是年少轻狂,性子傲了些,这才做事狂妄了些。”圣上干巴巴解释。
陆成晚笑得越发厉害,“皇兄竟然有一也会出这样的话来,真叫人惊讶。”
“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是啊,皇兄真是变得懂事了许多。如今句句喊皇弟,从前声声叫贱种,真是叫人感动呢。”陆成晚突然将长剑指过来。
圣上这时才恍惚想起来,从前是有个从宫外来的私生子,不过是父皇当时一夜风流留下的,自己直接封了个爵位就打发了。“是你?”
“皇兄终于想起来了,弟弟我在外头可是日日想着皇兄呢。你瞧,这把剑也在,甚是想念呢。”陆成晚的剑已然要落下来了。
圣上只觉得身上一凉,今日怕是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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