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得只剩里衣了,陆成岳觉得有些发虚,腿脚都软了,恨不能上去亲自掀了赵中擎的衣裳。
或许陆成岳的目光太过热切,赵中擎转过身问道:“成岳,你要不要一同泡着,既然都是温补的药材,你泡着应该也是无碍的。”
收起目光,陆成岳回答:“这次就不必了,我在一旁看着你,也好及时观察,方便我做出最好的调整。”
赵中擎也不多了,只迅速脱了里衣,往泉里坐下。
胎记!真的樱陆成岳看见赵中擎左臀处真的有一处圆形的胎记,心中确定了大半,赵中擎怕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可是堂兄明明胎记是红色,怎么瞧着颜色不大对呢。虽然心中已是乱成一团麻,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专心观察药浴的样子。
按捺住心中的想法,陪着赵中擎结束药浴,陆成岳回了房便急急写了封密函交由防风送到秘密送信人手郑第二日一早,陆成岳让人喊了陆南衡到屋里去,陆南衡进屋就瞧见陆成岳肃着一张脸坐在榻上沉思。
“二叔公,您这是确定了?”虽是疑问,话中却是带了几分肯定。
“我已经见过那胎记,但那胎记和那位的稍稍有些不一样,我已经写了信回去,现在我们只需等着回信,旁的也不必多做什么了。”陆成岳交待。
“有什么不同,毕竟这么多年了,就算是胎记也会有所变化的,我们就算等了信来,也未必有什么大用。”陆南衡毕竟是年轻人,多少有些沉不住气。“我们是不是该趁着在庄子上,问问那些庄子上的老人,若是这赵老爷子是当年失踪的那人,自然会有些蛛丝马迹的,这赵家多出一个人来,就没有人起疑吗?”
“其实那胎记的形状是大差不差的,只不过颜色略有些不同,我心中已是可以确认了,毕竟有胎记,还长得那样相似。”陆成岳安抚陆南衡,“你也别急,最多再等两,要确保万无一失,若是出了差错,我们也得不了好。”
“知道了,那等信到了,您一定要立刻告诉我。”陆南衡虽是答应了,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满陆成岳的不作为。
“这是当然,这两你和那几个孩子多亲近亲近,若是能套些话就最好了。也不是要你多问什么,只了解了解林赵两家的背景,最好是能摸清他们家中的亲眷来往,回头我也好写了信回去。”
“好,其实我今日也试着和林嘉谦套过话,不过到底没敢多问,怕他起疑。”
陆成岳仔细想了想,“那个孩子是个聪明的,你在他面前还是少问,以防露出马脚。不过他那个兄弟看上去是个实心眼儿的,你去套他的话应该容易些。记住,除了套话,旁的你就不要多做。”
“这些我都知道,我先回去了,今日嘉谦要去山上一趟。”
辞了陆成岳,陆南衡就去了林嘉谦处,林嘉荣和赵子诚已经在了,正等着陆南衡呢。
“今日舅舅没空带我们上山,左右我们也是熟悉,索性就咱们自己去,不过只在外围转转,山里就不去了。”林嘉谦道。
只盼着能快些送到,也好早些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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