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祈这孩子还真是懂事。”赵氏笑着给刘泽祈夹了一块炖得软糯的排骨。
正巧赵氏夹菜时侧过脸去,陆南衡灵光一闪,原来竟是这样,赵氏竟然和死去的大姑姑有些相像,或许这次的事有眉目了。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不急,看来这次一定是要跟着去路州一趟了。
“林太太,今日赛马得知林兄的骑术是舅舅所教,这样撩的骑术,实在是让我心向往之,真心想请教一番,能不能和你们结伴去路州?”
赵氏咽下口中的食物,啜了一口茶,“南衡不必这样客气,叫我一声伯母就好。我们此次去路州是因着我父亲的缘故,明日一早赶路,若是你不嫌赶路累得慌,自然是可以的。”
“多谢伯母。”陆南衡满心欢喜。
“那我也要去,我这就回家收拾行李。”刘泽祈有些急了。
“我们又不是出去玩,你去做什么?”林嘉荣堵起刘泽祈的话头来。
“是啊,泽祈你下午还要准备科考,这已经是春日了,到了八月就该考了,嘉荣、嘉谦也是要考的,若不是他们外祖父病了,我是万万不会带他们出门的。”
“也好,那我在家中好好备考,等秋闱再见,咱们都一定能考上。”心中的不快淡去,只剩下对来日的期许。
“就是,再等我们从路州回来,自然就会再见的。”
……
第二日卯时,刚破晓,队伍已经准备好出发,和前来送行的刘泽祈辞别,一行人继续往路州去。又在路上花了五日,到第六日早晨,终于到了路州的地界。
“姑奶奶,已到了路州的地界了,我这就派人去府里报信。”赵全恭敬地禀报。
赵氏应了,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到底有些怯了,又忧心父亲的病情,又激动于马上要见到亲饶喜悦。
报信的随从骑了马去了,原本疾驰的马车也减缓了前行的速度。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方才报信的随从领了三四个人来。几人纵马到了马车前,领头的穿着孔雀蓝锦袍的青年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马车前,“姑姑,子诚来接姑姑回家了。”
赵氏掀了马车前的帘子,心急地探出身子,问道:“子诚,你祖父身子怎么样了?”
“姑姑放心,祖父已经大好了,虽未痊愈,倒也不像之前那样只能躺在床上,如今也能下地走动了。”
“那咱们快些回去吧,不瞧上一眼,我哪里放得下心。”赵氏催促。
“是,姑姑,咱们这就走,家中已经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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