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方才应该都听到了这一家老小骂我贱人了。”林徽如不急着关门,反倒走出去太高了声音正色道,“以前我相公和这家人是兄弟,可他们好吃懒做,除了跟我能抄书的弟弟要钱就是威胁,一两年拿了十几两银子还嫌没有报答他们,分家之后也好意思来要五两的束脩。”
“各位乡亲评评理,这世道有这么做人的吗?!”林徽如本是不想哭的,但是这会人多,她总得证明自己是委屈的,便掐着大腿抹起眼泪来。
壮壮还在一边哭着一边咒骂她,刘秀兰是怎么也捂不住他的嘴。加上他们这寨子里,一个小姑娘,一个看着干瘦的老头,一个面露沧桑的妇人,还有个文弱书生,怎么瞧都让人觉着不会是恶人。
顿时,对着徐青禾和刘秀兰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
“怎么还有人能这么不要脸呢,自己孩子的束脩好意思让人拿五两银子。”
“这个公子我见过,是我儿子学堂里的先生,品学端正行的正站得直,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亲戚,真是家门不幸。”
“还有那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骂人家姑娘,爹娘死了的都没有说得出这种话的,一看就知嗲他爹娘什么样了。”
“我呸,这家子人可真够不要脸的,竟然还能找上门来理直气壮的要钱。”
“就这样的孩子上什么学堂啊,要是我家孩子这么说话,我非打烂他的嘴不行。”
众人的唾沫星子都够淹死徐青禾三人了,刘秀兰又羞又愤,奈何根本就洗不清,只能灰头土脸的夹着尾巴抱着儿子跑了,那狼狈的模样大快人心。
送走三位极品后,围观的人也都散去了,林徽如却有些放不下心,那一家子可不是让人省心的料,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今日这件事闹得不小,齐荷花还因为劝阻了林徽如心生愧疚,站在林青旁边懊恼的叹着气。
林青也很是气愤,甚至愧疚于是他们做父母的不够强势,才给了徐青禾他们蹬鼻子上脸的胆子。
“小如,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脸来这里闹,让你受委屈了。”徐子乔跟在林徽如旁边面色焦急,看她脸色铁青,他的心也跟着一直高高悬起。
“给他们用的茶碗都扔了吧,晦气。”林徽如转头对着齐荷花道,她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的想发财的办法,又被那一家子坏了兴致。
齐荷花点了点头,林徽如又看了徐子乔一眼,“你这么说也没什么用,他们像条癞皮狗一样,你与其在这说些开脱的话,还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让他们不再来了。”
“不如…我们养条大狗?”徐子乔面色有些许心虚,他确实难敌兄嫂一家,若是他会些功夫,徐家哪敢得罪他。
这话倒是让林徽如眼前一亮,如果养条藏獒那样的大型犬,放在门口都能让那几条癞皮狗看着打哆嗦。
“爹,您知不知道哪里有卖大狗的?”林徽如低落的心情顿时又提起了兴致,她也是个喜欢狗的人,若真能养一只猛犬,岂不是一举两得。
林青闻言一愣,继而露出些许为难神色,“我只知道有几户猎户家有狗,但是都是用来捉兔子的,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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