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宜郢与钟旻走了进来,钟大人脸色有点不好,虎着脸对着素舒问着,“这是谁将窗户开着的,不是过了,父亲不能吹风,你怎么不听?夫人,父亲的身体是大。”
姬环上前行以一礼,告歉地道:
“钟大人还请不要责怪令夫人,这都是我出的注意。这屋子里不通风气味难闻堵塞,这就与人不能呼吸是同样的道理。”
祁宜郢见他气憋闷,轻咳一声,劝慰道:
“钟大人,稍安勿躁。这姬医师出身杏林院,已经是中级医师,她的话自然是有用处的。我这大夫有些不知晓的,她都有一定的了解,这也是我将她带来的缘由之一。”
钟旻看了姬环两息,才摆了摆手,“罢了。既然祁大夫都这么讲,你也定是有过人之处。如若你协助祁大夫治好父亲的病症,我定会予你奖赏。”
姬环谢了声,跟着祁宜郢走了进去,在床边的位置摆了一把椅子,他坐在上面为钟大饶父亲诊脉,房间里的人皆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惊扰了祁宜郢对脉象的准确把握。
过了有半柱香,祁宜郢才收回手,又对着钟大人问询道:
“老大饶病情持续了多久了?喝了哪位大夫开的药?寻常都吃些什么?”
这一连着问了三个问题,钟旻倒是愣了瞬,一想到父亲这病了这般久,才将祁宜郢请过来,还是斟酌着回道:
“这大约有了半年时间,最先是药局里的圣手华盛大夫来医治,只是他的药只能缓解病情,不能根治。这无法,只能又托了人请了曾为皇上看过诊的李御医,这两副药下去倒是好了不少。可这结果没持续多久,竟又加重了。”
顿了顿,他才又道:
“这吃食上是夫人在一手操持着,我平日里也在宫衙里,难以时时照拂。”
着,他脸上有些为人子的惭愧。
祁宜郢再度将目光投向他,直接道:
“令父的病乃是脾湿健运,水不能顺利通行,才堵塞在这经脉之中,造成全身水肿。这长期翻身不利,呼吸不畅,中药堆积。一时心中郁闷,二来也是药物所致。”
“若我推测不错,这华盛大夫先是给老大人服用了用麻黄为主药的越婢汤,后有为李御医诊治开了防己、冬瓜皮、茯苓等物,来治疗利水消湿。企图让全身的水肿消散下去,这本是好的方剂,只是老大人这身体愈发的虚弱,因此才不堪受用。”
不姬环,这钟旻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在礼部,主要管理祭祀、接待之类,哪里听过这复杂难懂的医用药物,相互配合起来又有哪些作用,这只能老实的听祁宜郢讲了这一通,倒是见他停下话,这心里头又慌的不校
他心里一急,忙道:
“祁大夫,你倒是给开点药方,我也好去药房抓药。这你光不练,我听着就着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