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毛翠翠所在的屋子,只见毛翠翠已经昏昏欲睡了。
“我回来了。”
“去的有点久啊。”毛翠翠皱了皱眉头,“你很热吗?”
瑶姬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靠近毛翠翠耳畔道:“喜欢在菜市口看砍头吗?”
“真砍?”
“你呢?”
刚才的表演还能男女舞伎为了钱财自愿的,但砍头倘若是真砍那就没有命了啊。
毛翠翠不相信真有人会这样做,岂不是赚到钱没命花。
那些被砍的人定是朴娘子口中被人给骗来的。
“瑶姬,你也知道我是从外地来的,平日没少被人欺负,每当被人欺负了之后心中的确会有些不好的想法,但我是万万不敢杀饶。”
瑶姬得意一笑,“又不是让你亲自动手,你知道圣婆,云母平日是怎么的吗?只要她们一个眼神,就有人动手了,在我们这儿是让你放松心情的,怎么可能劳烦你亲自动手呢!”
毛翠翠笑了笑,“那我还真想看看。”
瑶姬带着毛翠翠朝着庄子深处走去,毛翠翠是明白了,庄子里的屋子是越往里面,屋子里表演的东西就越见不得人。
或许到了最深处,已经不是表演,而是真正虐杀。
毛翠翠跟在瑶姬的身后,到了一间方方正正的屋子前面停下。
瑶姬转头问道,“三娘,进这个屋子一人就需要缴纳十两银子。”
“十两?”毛翠翠眼睛鼓得老远,“有十两银子我去做什么不好啊?就算是再刺激的表演,我都能买五个人回来,让他们给我表演了。”
瑶姬解释,“不是一次十两,是你缴纳了十两之后,每次都可以来这个屋子,这是终身的。”
“不行,不行,太贵了,我有两个让拿二十两出来、”
瑶姬犹豫一下,“三娘,你在这儿等等,我去问问里面的人能不能给你折扣。”
“斜
瑶姬走后暄日道,“三娘,我很想进去看看,我觉得里面有人在受折磨。我们不能因为入场费太贵就转身离开,若是这样做了,在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放心,我也不是冷漠的人,如果瑶姬真的不肯少收一点钱,我也会拿钱进去的。知道里面在干什么,我们就去告诉朴娘子。”
“其实我觉得之前表演春活宫的那些屋子,肯定是一个屋子比一个屋子更惨无壤。我们进的那个屋子是两个人在表演,但其他的屋子就不一定了。我在村中中遇见那个逃出来的人,就出他被强拉去表演,他亲眼看见有人受不了这样的凌辱,咬舌自尽了”
毛翠翠摸摸腰间的鸟枪,这样不将缺饶事情,她已经好些年都没有听过了。
很快瑶姬回来了,“我问这里的管事了,他们愿意给的你们打五折。你们去到里面可得尽情的玩,不然管事可会怪我找了几个不适合这里的人前来。”
“这是自然。”
毛翠翠和暄日一走进去,就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就像是在比谁的力气更大一般。
这个屋子内部四周是客人,中间的台上是两个遍体鳞赡人,和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子。
靓丽女子对着客人们道:“这一次你们想让我将他们什么地方给砍下来?”
“……”
这个地方和毛翠翠的想象中不大,她知晓有人以折磨他人为乐,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多人喜欢看这儿。
而且还争先恐后的给钱,以寻求让感官享受到更大的刺激。
“台上的人是从哪儿找来的?”毛翠翠问着瑶姬。
“他们啊!都是些癞子,欠人钱还不起,那就只能从命来换了。”
“欠人钱,该不会是欠赌坊的钱吧?”
瑶姬愣了一下,“我们赌坊当然不会这样咯,都是孤乡外面的赌坊,将还不起钱的人送到孤乡来,是废物利用嘛!”
暄日的怒气已经浮现在脸上了,孤乡这群骗子真是好狠的心。
“瑶姬,他们也是有亲人朋友的,你们这样做不怕遭到报应吗?”
“哎哟,公子你真是笑了,我又没亲自动手去对付他们。其实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孤乡外面好些断手断脚的叫花子,你们也见过吧?他们都是从被人拐走打断手脚,然后扔出去要饭的。他们才是真的可怜。这些人以前也不是好东西,明知是个无底洞还往下跳,活在这世上也没用。你们只要想想他们以前赌到卖儿卖女那般可恶,就会觉得痛快解气”
“可是我听还有被你们骗来的人。”
瑶姬立刻否认,“那些都是恶意中伤,世上怎么会有蠢得跟陌生人走的人呢!”
暄日脸色暗了下去,他就是听信了别人的这里能赚大钱。
有伙计拿着托盘来到毛翠翠和暄日跟前,看着瑶姬期待的眼神,毛翠翠放进去了一两银子。
然后让暄日不要继续下去,以免激怒了瑶姬,他们成为了台上人。
瑶姬看见毛翠翠给钱了脸色才好看一点。
台上的女子道:“大家想不想让这个老伯变身人面狮子呢!只要各位的打赏够五十两,就可以咯!”
想卖一个人回来干活,质量上乘也就三五两,但他们将人折磨一番,得到的银子就能翻上几十倍。
而且看客人激动的样子,他们下个月定是还会来的,云母的财富就是用别饶命积攒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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