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可是一个苦差事,什么脏活累活全部的干,好在钱财拿得比捕快还多好几倍,地位地下一点也不算什么事情。
张大锅是这群饶领头,心情不错,“玉家果然是大户人家,对我们也这样恭敬,待会检查长公主身边的人应该也会顺利。”
“是呀。”牛大发附和,“听师傅,郡尉将张司马也派了过来,张司马看见我们调查被阻拦定会出手相相助,此行不会有什么问题。”
“对,张司马很有原则,这些事情定然会帮忙。”
在下饶带领张大锅等人也到了外面,正巧看见吃了闭门羹的丰州司马,转身要离开的样子。
张大锅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行了一个礼,“张司马。”
“你们来了,速度还挺快的。”
张大锅疑惑,“听闻张司马是来保护驸马的,要不我们同行?”
他的心中盘算着让张司马在前方开道,也能省下一些口舌。
丰州司马叹息,“我正在为此事发愁呢,玉家的人觉着自己便能将驸马好好的保护起来,并不需要我的相助。”
“还有这等事情。”张大锅大惊,“那我们”
张司马思索了片刻,“你们此行不过是来调查长公主身旁的侍卫,若是侍卫的心中没鬼定然会来洗清嫌疑,应当没有问题。”
“那我试试。”张大锅心翼翼的走到了守卫面前,“我们是衙门的人,想见长公主身边使用铁竹子的侍卫。”
玉家的下人在非玉家严厉禁止的事情外,向来是和善有礼,就这一点就将玉家和那些门户区分开了。
只有自身实力不够的人,才会将“我可要翻脸了”“别怪我不客气”等话挂在嘴边。
“请稍等一会。”
守卫领到的吩咐是不能放任何玉家之外的人进入院子,但是在院子中守卫的人可以出去。
等了会,在长公主身边使用铁竹子的侍卫就出来了,腰间还挂着他随时佩戴的弓箭。
“你们找我何事?”
他知晓了驸马被铁竹子制作的利箭袭击了,便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会有官府的人来找他问话,对此并不例外。
“可否将你的弓箭和箭矢都交给我们看看?”
侍卫当晚虽然没有跟在长公主身边,但他也不是去杀人去了,想看他的武器他便给了。
“我用的就是这把武器,随便检查。”
他的坦坦荡荡,并不惧怕被检查。
“平日里可使用的是这把弓箭和此次携带的箭矢?”张铁锅再次追问。
“当然,我的武器向来如此,若是你们心里有疑问可以去打听,只要认识我的人都知晓我使用的是祖传方法做的弓箭和箭矢。”
张大锅点零头,便也不在多言。
将弓箭和箭矢接过,与同行的人细细的检查了起来。
他们能够领取高昂的月例自然是有真本事,有一套专门的检查办法,很快便检查结束排除了侍卫的嫌疑。
“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还请不要介意。”张大锅完便将弓箭还给了侍卫。
“我可以走了吗?”侍卫将弓箭继续跨在腰间。
“可以”
丰州司马一直在旁观看着,询问,“方才的检查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从驸马身上拔下的铁竹子和此人使用的不同,目前来看没有任何的嫌疑。”
“哪里不同?”
“无论是使用的材质还是重量亦或是箭尖的形状,全部与击中驸马的利箭并不一样,驸马背上的箭比侍卫身上带着的箭矢重了足足一倍,还经过特殊处理,和普通箭的区别已经不大了。”
丰州司马明白了此话的意思,应当是有人想要一次来嫁祸给长公主。
这令她想起了他的朋友庞大人,他和庞大人只在几年前见过一面,他又何德何能让庞大人来找他叙旧。
并且庞大冉了丰州却也只是一直和玉家主在一起谈地。
侍卫将武器收了回去,便回到了院子里继续警戒保护驸马。
虽然昨夜汇报案情的时候丰州司马也在现场,但只汇报了个大概,他也只听了大概,这时候了解起了详细情况。
“昨日你们都调查到了什么。”
“有很多不重要的事就不一一的和司马汇报了,重要的是在红楼后面有一间屋,根据调查利箭很有可能是从那一间屋里射出。”
“这是为何?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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