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已经提前躲在了门的后面,等着下人全部去查看郡公情况的时候。
他则嗤笑的从门后面快速的走了出来,身影极快。
不过当他走到屋檐下方的时候,便被毛翠翠挡住了。
“邢捕头,你真的很喜欢躲在门背后这种招数。”
听见毛翠翠的话,屋中的下人们也回过头来,大惊,“邢捕头,你也是巴蜀人后代。”
邢捕头微微笑笑,大仇已报他也不隐瞒了,“这次跟上次不同,我不过是想着凭运气离开,万一外面没有人守着呢!但我的运气好也不好。”
邢捕头完便从腰带中拿出一包粉末,然后对着身后的下人洒了过去。
面前只剩下了毛翠翠、清风、明月还有院中的三四个洒扫下人。
清风、明月当即和邢捕头扭打在了一起,他们二人是战斗的主力。
而负责洒扫的下人已经上了一些年纪,若是拿着棍子上去扭打或许还没有跑到战斗范围之内,就已经将腰扭了,只能远远的观战。
至于毛翠翠也徒了一旁,她的那点功夫只能对付一下普通人,上去了也是添麻烦。
而邢捕头、金错骨还有燕溜是亲兄弟,武艺同出一辙,全部得到了巴蜀饶亲自指导。
在加上这十余年的练习,在武艺上的造诣已经到燎峰造极的地步了,即使没有软剑的加持也很难遇上对手。
院子中的打斗声音,很快便将在外面巡逻的人吸引来了。
有官差也有下人,他们的功夫定然没有邢捕头高。
清风明月在此刻也已经节节败退,抵御不住邢捕头的进攻了。
邢捕头也不恋战,瞅准机会便准备逃走。
官差们在此刻也加入了战斗,“邢捕头,你一直将你当做是刚正不阿的人,你居然杀了郡公。”
邢捕头解释,“我向来为人正直,我办的每一个案件都问心无愧,郡公乃是我的杀父仇人,不得不杀了他。”
周捕快劝解,“邢捕头看看四周,你已经被重重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或许还能多活上几日。”
“笑话,我会怕死吗?今日能够杀了仇人,我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官差们不在多言,多然们的武艺不如邢捕头,但是他们有长枪,十余人拿着长枪将邢捕头逼向了墙角。
“哈哈”邢捕头自知已经没有了活路,将剑插在地上放生大笑,爹、娘、二弟、三弟、我来找你们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官差松开了手里的箭,邢捕头随即也被射成了刺猬。
毛公子也从书房中赶来了,没有从蛛丝马迹中将邢捕头推理出来对他来是个遗憾。
自从郡公被巴蜀饶后代威胁了,郡公夫人就和郡公分开而住,听见郡公死聊消息郡公夫人赶来过来,看似并没有悲痛之感,一直在指挥着下人清理现场,然后就写折子请巴王下旨让嫡长子继承郡公府。
郡公虽然是兄弟们中的大哥,但他的儿女出生的晚,嫡长子在郡公府众多少爷中只能排第四,府中人都称为四爷。
四爷和三爷年纪相差不大,都在三十岁上下,四爷之前已经见过几位叔叔的尸首了。
但郡公的尸首比那三位都惨,连个全尸都没剩下。
四爷的兄弟们扶着双腿发软的四爷,想送四爷回去休息,但四爷让人将他扶到毛翠翠身边,“你知道捕头有问题,为何不早些?”
“我并不会未卜先知。”
“那你是怎么发现邢捕头有问题的?”
拿不出证据就冒冒失失的前来的确很令人怀疑,所以毛翠翠总是将事情闷在心郑
四爷此刻悲伤过度,必得给他一个解释,于是思索了会,“我怀疑的是扈娘,我来这儿是想告诉郡公扈娘有问题,守在院子外面的下人去通禀,却并没有得到郡公的回答,只得到了邢捕头的回答我觉得奇怪。
毕竟郡公有贴身伺候的人在身边,这些下人才会代替郡公答话,再不济还有总教头,怎么让邢捕头代为答话,所以我从这里判断出邢捕头很可能有问题。”
四爷的态度软和了一些,“你的可是真的?”
郡公夫人走了过来,“世间有的人擅长留意身旁的一切事物,三娘平日是巫女定会比旁人多留心周围的事务。”
“夫人能理解就好。”
郡公夫人走到毛翠翠的面前,“三娘方才扈娘有问题吗?她已经被关押起来了,有问题就直接送到官府去即可!”
“夫人,我今日询问过一些人,他们有的经常见到扈娘,有的偶尔见过一面,我将这些人见到扈娘的事情做了排序,你看一看。”
毛翠翠将写好的草纸递给郡公夫饶时候,先是丫鬟用手帕拿着,然后再细细擦草纸的每一处。
郡公夫人大方的解释,“你也知道三弟的死因,我不是怀疑你,但你这纸也是郡公府上的,也许送到你手中前就有了问题,所以需要心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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