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静点了下头:“的确……”
这个问题已经解决,太后的注意力也开始放到别的事情上,问道:“赜洲那边如何了?”
“听赜侯已经动身,在前往季岁城的路上。”
“赜博弗……”,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看来哀家又要见一位多年未见到面的老朋友了……”
看着主人若有所思的侧脸,芒静也默默地点零头,她知道眼前的女人又要去战斗了。
只不过战斗还未开始,她就已经占据了主动,并且把握住了胜利的方向。就如现在晴朗无云的空一样,让人毫无紧张感却又激烈的战斗。
在集中各方注意力的季岁城中,两名吏立在城府涞侯的办公房门前,冲着枔子恭恭敬敬行礼。
“真是十分抱歉,殿下,洲侯大人正和汐将军、汇大人讨论政务,现在不方便见客。”
他们躬身向他表示歉意,其中一名还偷偷瞄了一眼枔子。见少年脸色除了失望并无其他,才赶紧收回了视线,将头低了下去。
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向枔子表示歉意了,头两次枔子来都被他们挡了回去。而这第三次,他们真怕会惹恼了这位虹王的表弟。
涞毅久不过是涞洲的洲侯,竟然敢连着让王室的人吃了三回闭门羹,吏们在心中也不禁为主子的大胆捏了把汗。
好在这位枔子大夫为人宽和,从不和别人急眼,就算那失望与焦急早已写满整张脸,他也不过是多问了一句“涞侯大人何时会得空?”一点生气的影子也找寻不到。不过,他得到的回答只能更加让他失望而已。
“涞侯大人这几实在繁忙,一旦得空,的定会通知殿下。”
“有劳了。”
枔子笑笑应道,但前两次他听到的也是同样的话,不免心中发凉。
身受重赡虹王玹羽的状况,在枔子的照看之下越发好转,虽然意识还未恢复,但身上的创伤已得到了控制,且已开始愈合。
枔子虽然抛弃了对玹羽伤势的不安与恐惧状况,但此时另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又将他紧紧包围。
现在的枔子已经不需要时刻守在玹羽身边,他时常会走出屋外透透气,要不就和太医们在一起聊聊或是切磋一下医术。
不过,不管他做什么,那种不安感就是挥之不去。
父亲敬出已经离开季岁城一个多月了,而那之后妹妹苾子也跟着消失。
枔子能够猜到妹妹一定是跟着父亲回到了妖林。但随着玹羽伤情的好转,枔子不免开始担心起父亲和苾子来,那父亲的举动怎么想都是不寻常的。
随着时间一一过去,枔子心中的不安也更加膨胀,这让他坐立难安。
他打算离开季岁城回妖林一趟,但却一直见不到涞侯饶面。他总不能不知会一声擅自离开,毕竟玹羽还未清醒。
离开涞侯的办公房,向内府走去的枔子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忧愁而单薄的背影,让两名吏看了也不禁心中一阵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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