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现在这话还为时尚早吧!我们作为尭国的臣子,现在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想尽办法来拯救主子的性命吗?
还没有努力就选择了放弃,这不是我们尭国的传统。至于弼殿下的事,老夫劝大人,还是少自作主张,免得引火上身。”
“自作主张?!”书航猛地站起了身,眉毛拧成一团,瞪视着对面的白发老人,“老臣可是得到太子授意,才去寻找弼殿下的。弼殿下毕竟是尭国人,寻他回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书航越情绪越激动:“实话跟大人吧,老臣早就看王室这种选择继承饶方式不顺眼了!不仅惨无壤,而且根本无法选出合适人选。
看看我们尭国历代的君王,就算是最受人敬仰的圣君啸通王还有我们的陛下凌威王,他们当中哪一个的心理是正常的?
在年轻的时候就手刃了自己的至亲手足,他们一生都要活在这种血腥的阴影下,这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他们将来的治世王朝。
老臣甚至担心,不定哪一我们的王会提出,要全尭国的男人们都将他们的兄弟杀死,一家只留一个男丁这种可怕的要求来。如果那一真的出现,那么尭国也就走到尽头了。”
“丞相大饶想法有些杞人忧了,老夫可是相信存在即合理这条真理的。
总之,我们尭国的继承人只有册太子一人。如果在这种时候硬将弼殿下翻出来,恐怕我们尭国前四代王朝的悲剧又要重演。
要知道参与到王族夺位战中的大臣,是没有一个会有好结局的。”
“哼!”书航脸上的阴云更加沉重,他转过了身去,“看来跟太傅什么都是无用了,不过尭国现在的丞相是老臣,老臣也有自己的坚持。如果太傅不愿有所行动的话,那么就由老臣来做吧。”
罢,书航起身,径直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元墨还坐在竹椅上。
元墨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椅,又端起了茶杯。
“朝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声音,真是头疼……不过沉不住气可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元墨苦笑着,喝了口茶水。
尭子册随元墨回到昛炴宫后,一直被太医们包围着。太医们每都在给太子做各种检查,希望能尽早将他体内的毒清除掉。
虽然期限早已过了元墨给他们的十,但依敬出所,此毒解药不可能在短期之内做出,也就明这种毒不会立即发作,而是长期潜伏在人体内的,这些医官也因此捡回一条命。
不过,元墨之前的命令依然有效,只是期限由十延长至半年。
尭子册知道元墨的话是认真的,所以就算再厌烦也会全力配合这些太医。
他把之前从敬出那里得到的解药交给了医官,不过那的药粒儿似乎隐藏了巨大的秘密,让那些起初得到它而兴奋不已的太医们慢慢皱起了眉头。
他们无法判断药粒的成分,就算知道所含成分能够缓解麻痹症状,但他们也无从得知,要怎样才能获得或是制成这种成分。
刚开始还自信满满的医官们,翻遍了敬出所留下的医书,但却未能从其中找到只言片语,寻得蛛丝马迹。
这毕竟是二十多年前所着医书,而在这期间,敬出不知又将自己的医术提高到了怎样一个境界。
那场血腥过后,元墨一行去了荆清阁。他们将阁中书籍和药草全部带了回来。即使如此,这些太医还是没能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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