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难道真的要大人对你用刑吗？你还不从实招来？”
古若兰眸光一闪，黑色的瞳仁之中蕴含着风暴。
“从实”二字，被其重重点出。
刘婆子全身颤抖，嘴角哆嗦。
“刘婆子，现在只要你把一切情况都说出来，不管是你的子孙后代，还是其他亲人，县大人都会好好保护。”
莫如水眸光微挑，瞥了一眼古若兰，眸光之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古若兰也不在乎，勾唇笑着，拿着小扇轻扑。
“老奴的确是刘婆子的胞妹。”刘婆子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至于我为什么要作假证，那是因为我讨厌大小姐，无人逼迫。”
“讨厌我？”
莫如水扶额。
自从她穿越过来，貌似就没有和这位老奶奶有过交集吧。
“不错！大小姐，看来你也忘了。你还记不记得，五岁之时，你曾经和一个小女孩一起失足跌下了山崖。那小女孩正是我的孙女。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会掉下去？贼老天，偏偏死的却是我的孙女，却不是你！”
刘婆子说到最后，双眸通红，看着莫如水，几乎要在瞬间把她撕裂。
莫如水陷入了回忆之中。
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她都有。
“刘婆婆，你可知道，我们那日去玩，是你那孙女先把我推下山崖，我情急之下，抓了她的衣袖，她也被我拉了下去。至于为什么她会死，我活得好好的，这不过是她自食恶果罢了。”
“不可能！”
刘婆子有些癫狂。
“怎么不可能？众所周知，本小姐小时候，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你那孙女，一条如此鲜活的人命，我害她作甚？更何况，我身份比她高，她不过是我的婢女罢了。我要害她，直接发卖，不就好了。”
“这......”
刘婆子一下子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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