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做了大学的教授……我还看到你发的几篇文章,写得很好……尤其是那篇讨论关于怎样去除血管粥样斑块的文章,很有新意……”
“你就是从这些方面,判断我过的很好?”姜琪可是听曹青云说过,医院里好多人都说她水性杨花,见好爱好,到了国,又搭上了国的大学教授。
“嗯……”
“你什么时候跟王思佳好上的?”
“前段时间……”
“究竟有多长时间?”
“一个月……”
“你们在一起一个月了?”
“没,从来没有在一起……”
姜琪扶住了额头,心中暗说,还好,还好!
“那……你亲她了?”
“没有……”江景白摇了摇头。
“她亲你了?”
江景白点了点头:“嗯!”
“玛德,她亲你跟你亲她,不是一个意思啊?”姜琪瞪着江景白,大声道。
“不是一个意思。”江景白摇了摇头。
“力的作用不是相互的吗?怎么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她亲了我这里,算我亲她吗?”江景白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姜琪笑了起来……
“那……那个老教授有没亲你啊?”江景白问道。他终于说出了重点。
“什么老教授啊?哪有什么老教授啊?”
江景白笑了,姜琪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了。
扭着头说话太累,他建议道:“我俩出去走走吧。”
姜琪把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走出了汽车。
“这里是……”她想起来了,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归梦里一条街!
两人不知不觉地朝归梦里走去。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十年之前的的景象出现在姜琪的脑中。
她的初恋,她的初吻,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前的灿烂光辉,大红灯笼……
现在和过去交织在一起,恰是一场梦。
“那……你说出去一年的,为什么让我等了十年啊?”江景白看向了姜琪。
姜琪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十年的伤痛,十年的折磨化作泪水,如滔滔江水般流了出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所有的伤痛也过去了。她要不要告诉他?
抬头看着他眼角轻微的皱纹,姜琪决定告诉他十年的蹉跎,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
“对不起!当年,我骗了你,我骗了所有人。我去国,其实是看病去了……”姜琪不想说得太伤感,当年的初衷,她只是想死在国外。
“看病?看什么病了?”江景白停了下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姜琪。他心想,她一直都是非常健康的啊。
“扩张型心肌病。”姜琪说得很平静。
“扩心?怎么可能?”江景白看着姜琪,完全不相信姜琪讲得话。
姜琪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纸质病案:“这是我前段时间做的体检。”
“心内膜活检?排异反应?你做了心脏移植?”江景白抓住了姜琪的手臂。
姜琪点了点头:“嗯……”
“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话未说完,江景白已泪奔。
他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头:“我太笨了,当年你并非一点症状都没有。我看到过你气喘过,以为那是……总之,我太不细心了。”
姜琪用手抓住了江景白的手,不让他自残:“别自责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都已经活了十年了!当年是我故意瞒着你的,你怎么会知道?”
“可是,这些年来,你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的,太可怜了……”
“你还记得,当年我俩看杂志时,看到的心脏再生因子吗?”
江景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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