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也不会被人说出来,那也太没有眼力了。
姜媚瞧着这一幕,意外的好心情了些,连吃进嘴里的食物也觉得美味了不少。
用过午膳,众人都开始纷纷启程回家。
姜妧慵懒的靠在引枕上休息,玉砌笑眯眯的跟姜妧说着今日的事。
姜妧心中一动,“玉砌,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过?”
玉砌眨巴眨巴眼睛,有一瞬的迟疑。
也是这迟疑,让姜妧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是谁?”
玉砌懊恼低下头,“是世子。”
姜妧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顾宁琛来看过她?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她?
姜妧问出心中疑惑,玉簪在一旁回答:“是世子不让婢子们告诉郡主的。”
姜妧不知顾宁琛这是何意,顿时有些头疼。可心里却又觉得暖烘烘的。被一个人记挂在心上的感觉,真好。
回到府中,姜妧边由玉簟服侍着更衣梳洗,边问:“今儿个我不在府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老太太身边的张妈妈来过,说是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在荣安堂摆家宴,还请郡主不要忘记了。”玉簟低声说道。
姜妧本就是一出生就背负着克尚老太太的名声,回府之后也不受尚老太太待见,尤其是这个孙女本就是她不情不愿接回来的,又养在外头几年没有多少感情,更是不大乐意瞧见她整日在自己面前晃悠,直接免了她每日早晚的问安。
姜妧对尚老太太本也就没什么感情,若是要她每日去尚老太太面前问安,估摸着她自己也会觉得不大自在。况且昭华院是姜府里头最偏僻清静的一处地方,离各院都远着,姜妧也懒得折腾自己,觉得现在这样最好。
她会回到姜府来,不过就是为了找出她母亲当年死亡的真相,她才懒得与这群人虚与委蛇,平白无故的委屈了自己。
“当年的事情,打探的怎么样了?”想到这儿,姜妧穿衣的手顿了顿,偏头低声问。
玉簟是个细心大胆的人,且人缘极好,虽然不似玉砌那般交友广泛,但胜在稳重。在这种要紧事上,她还是比较喜欢用玉簟。
“郡主,当年的事,府里头知道的人极少,都是各院的管事婆子,还有一些都是嘴巴紧的人,奴婢怕打草惊蛇,便没有去问。”玉簟抿了抿唇,眉眼间有着化不开的困惑。
姜妧很快明白玉簟口中“嘴巴紧的人”是指哪些,管事婆子更不用说了,找这些人问,直接就把她的目的暴露在姜家人的眼中了。
“难道除了他们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府里头的那些老人呢?也不知道吗?”
“郡主,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玉簟整理了下思绪,“奴婢各房都去问过,可偏生什么也问不出来,更奇怪的是,除了贴身伺候的那些大丫鬟,底下的人最多也不过才进府十年。整个姜府像是被大清洗了一遍,那些从前伺候的老人更是一个都找不到。就连当年在长公主院子里伺候的人,也都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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