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伯的就好,老伯放心,在下可没有你那么厉害的口才,三言两语便能将世间黑白颠倒过来。”
“这里一共一千两,既然你承认这叠银票是你的,敢问老伯你是卖了多少田产?多少粮食才凑来了这么多钱?”
瘦老头怒答:“你少给我咬文嚼字!这事与我买药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而且还是大关系。”杨婧随手拉开一个药柜抽屉,“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此药乃党参,市价十两一钱。”
“公子慧眼如炬,此药确实党参。”蓝启明配合道。
瘦老头拍地爬起,“你们俩个根本就是一伙的!我怎知这是什么?我就要我的药。”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老伯一进门就囔着要买雪灵芝,可你知道这雪灵芝有何效用,价钱多少吗?”
“我,我一个买药的,只知道这药能救命,我管他多少钱!”
“是啊,可铺子里没有这味药啊。”这次,没等瘦老头接话,她径直说:“你一边说自己是穷困百姓,怪药铺不卖你药,一边又毫不犹豫拿出这么多钱,要买一味只有女人才能用的药,岂不自相矛盾?”
蓝启明算是明白了,赶紧站出,“是啊,老伯,这我怎么敢卖给你呢?倘若你这钱来之不正,我小小药铺,小本经营,可经不住百姓们的泡沫星子,老伯,你还是饶了小店吧。”
蓝启明拱手作揖,态度是实打实的好。
那些落在杨婧和他身上的目光开始偏移向下,不约而同地看着瘦老头。
“大家不要听她胡说,这小子分明就是和药铺老板一伙的!”瘦老头无力抗争着。
杨婧笑出声来,“老伯,昨日去过聚福楼的人都知道,这位可不是病除药铺的老板,你不知道吗?”
她声音好听,带着几分欢快,极能感染人。
“不错,昨日聚福楼我也去了,他当众承认过自己不是老板。”有个年轻小伙扛着米袋道。
蓝启明冲他一拜,“多谢这位小哥还我清白,否则今日小的只怕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么说来,是这小老头的不对咯?”人群中有人看出了猫腻,大着声音问。
杨婧摇摇头,对蓝启明道:“药铺之所以是药铺,而不是医馆,图的就是为民除病,给我来二两金银花,我最近火头太大了。”她对蓝启明说。
“得嘞,您稍等,我这就给你包起来。”
一场灾难在唇枪舌战中化有形为无形。
瘦老头见找茬不成,一头撞向杨婧,企图夺回自己的银票。
谁知他身行刚一动,她便一转身向柜台后躲,“哎哟喂!”瘦老头一头撞上了实木的药柜,直疼得打哆嗦。
“你!”
杨婧摊手,“老伯,我只是个来买药的,经不起你的污蔑,你若有什么气,还是自个对着药铺的人发吧。”
说完,接过包好的金银花,她从人群中自由走出。
瘦老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喂喂喂!你别走,我的钱!把我的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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