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听,二话不说抓住刘管事的手,“快,快扶我下去!”
“四郎留步,四郎请留步!”刚下了楼,身后有人喊道。
江秋白立定,眉眼有些冷色。
刘氏心中嘀咕,怎么从楼上到楼下,这四郎好似变了一副嘴脸?直叫人不敢亲近了?
“四郎。”刘氏极快地换上悲切神情,“老婆子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四郎看在阿婧的份上......”
“老夫人请说。”他接道。
刘氏声音呜咽道:“前几日刘家经受了一场无妄之灾,不巧被贼人瞅准了时机,竟是将我的孙子和孙女一同掳了去,老婆子势单力薄,想请四郎帮忙派几个下人,四处打听打听。”
“好。”
竟是这么爽快就应下了?
刘氏和刘管事互看一眼,有些意料之外,但还是千感万谢目送江秋白的马车离开了。
刘管事略有些担心,“这都几日了,若是再找不到少爷和小姐?”
“闭嘴!子胜不会有事的,他们不会有事的!”刘氏强势道。“衙门那边有消息没有?”
“还没有,老奴多次想找司马大人,都被衙役拦在了门外。”
刘氏步履蹒跚着迈出一步,“他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晚间。
竹院外来了三辆马车。
江秋白听着外面的声响,起身查看。
一推门便看到了杨婧忙碌中晒得微红的脸,这脸还是敷了药水,若是没敷药水,又该是什么模样呢?他好奇想道。
杨婧正忙着招呼人搬运药材,经过这几日的晾晒,有一大半的药材已经差不多干了。
她今日好不容易拖人找了个靠谱的算命先生,把药铺开张的日头都算好了。
就定在三日之后,八月初一。
“小姐,马车装满了。”没多久,春浓来报。
“这么快就满了啊?”杨婧看了眼天色,余光正好瞥见站在门口不说话的江秋白身上。
这一来一去的,得几个时辰,不好再搬。
拍拍手,她直起腰来,对不远处的人道:“江四郎,你这有车吗?”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看惯了江秋白每次上山下山自由来去,如履平地。
假若不是自备了马车,那他每次可怎么下山去?
江秋白眯了眯眼,“山后确实有一辆闲置的,你要用得上,就派人去取吧。”
杨婧谢都没道,让几个车夫去把马车牵来,可却没人来搬。
她奇怪下,出门一看。
却见三个车夫,连同孟晋辰一同围着一辆高头锦绸马车。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语惊醒梦中人。
几个人回过头来,“杨,杨小姐,这马车怎么装药材啊?”
杨婧一愣,目光在自己叫上山那三辆简陋的木架马车和江秋白的马车之间来回扫看。
不禁连人,就连马车也有三六九等之分了吗?
杨婧正想改口说剩下的药材改日再来,身后却适时的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把车座掀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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